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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娆绞尽脑汁想说点什么挽回一下自己的形象,奈何想了一圈,她也想不到自己做过什么聪明事。
只好无奈放弃。
她挎着的小表情分外惹人怜爱,蒋怀寅却没什么同情心地轻笑出声。
江娆恶向胆边生,夹了一块糖醋鳝段塞到他嘴里,“吃都堵不上你的嘴!”
甜腻溜滑的口感在舌尖爆开,蒋怀寅强忍着心理上和生理上的不适,才没有吐出来。
看着她得逞又得意的偷笑,心底稍许无奈。
大概她的‘聪明才智"都用来对付他了,所以才会在别人面前显得那么呆。
“给我养吧。”
陈叔威严沉素的声音蓦地响起,突兀又十分不合时宜,霎时四座皆惊。
彼时江娆正沉浸在她的得意中没反应过来,她旁边的三个男人就已经齐齐出声:
“您说什么?”
面对三个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在事业上的建树丝毫不亚于自己的年轻男人,陈宏洲丝毫不见慌乱,“她本该就是我的女儿。”
江娆再懵圈,此时也反应了过来。
并且对这种情况见怪不怪,甚至有些沾沾自喜。
没错,她就是这么惹人喜爱!
她又仔仔细细端详了那位陈叔,觉得自己要是多了个帅大叔做爹,好像也没有什么大碍……
最关键的是,这大叔看起来超有排面。
江娆很严肃,“爹!”
阎新铭转过头来看了自己家呆头鹅一眼,那眼里的复杂和不忍直视、无奈,让江娆迅速改嘴,“我收回我刚才说的话。”
“陈叔,您别开玩笑了。”阎新铭特别心累。
陈宏洲却道:“我可没有跟你开玩笑。”
蒋怀酉皱眉,“娆娆若是当初任人宰割的孤女,您认她当干女儿,便是她的荣幸之至。可现如今,她已认回阎家,您再横插一脚,是否欠妥?”
“毛头小子。”陈宏洲嘴角泛起冷笑,啐了一句,又开口反问,“哪里欠妥?”
紧接着他又抛下一颗炸弹,“这丫头要不是我差人在暗中护着,早不知道死几回了。”
“把她一个人扔在狼窝虎穴这么多年不闻不问,真当她福星高照,有不死之身?”
陈宏洲虽浸Yin官场多年,但也上位多年,杀伐果决亦不减当年,如今人到中年,反而锋芒愈盛,让人难以招架。
一番话下来,几人面上的表情顿时都不怎么好看。
尤其是阎新铭。
他暗暗咬牙,“您说的是,可……”
还没等他说完,陈宏洲摆手打断了他,“冲动急躁,你这脾气可得改一改。”
“还记得这个不?”变魔术似的,陈宏洲一改刚才的严肃,面色缓和地从口袋里拿出一串铃铛,询问着江娆。
江娆犹疑着点点头。
她上一年级的时候,别的小朋友都有一串小铃铛,或挂在手腕,或系在脚脖,走起路来,若有若无的铃铛声好听极了,她可羡慕。
她回家表达了也想要一串小铃铛的愿望,得来的却是一顿打骂。
慌忙间她跑出家门,一个人孤零零蹲坐在镇上小广场旁的椅子上,不知作何心情。
隐约间,高大的身影摸了摸她的头,那人似乎一言未发,又似乎说了些什么,她都记不清了。
只记得他给她递上了一串漂亮的小铃铛……
陈宏洲厚着老脸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编着谎话,“你小时候说过的,铃铛归你,你认我当爹。”
江娆十分无语,她转头看了一眼蒋怀寅,发现他也是一脸一言难尽。
“也不是不行。”蒋怀寅开口,“只不过,她给您当女儿,您能允她些什么?”
陈宏洲挑了挑眉,“与虎谋皮,不知天高地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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