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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新铭侧头望去,只见江娆仰着小脸望着他,似乎有什么话要说,他急忙俯下身去。
“他欺负过我。”
阎新铭眼神一凛,“谁?”
江娆指了指江骁的舅舅,“他摸我的腿,还要欺负我。”
她的声音很小,几乎除了他们两个,没有人听得见。
可她说出来的每个字都像一把尖刀,深深扎进阎新铭的心里。
痛得他眼前发黑,天旋地转。
他站直身体,想点根烟,颤抖着从口袋里摸出烟盒,却是捏都捏不住。
助理恭敬地给他点上烟,抽了一口后,猛然想起她似乎不喜欢烟的味道,便又扔到地上,狠狠用脚尖碾磨着。..
他的眼神太过锋利,带着嗜血的狠意,狠狠盯着坐在地上的那个男人,眼镜都遮掩不住他的锋芒。
助理垂着头,几乎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去几个人,把江骁他妈葬了。”
阎新铭的声音冰冷无情,没有人敢反驳。
江骁也巴不得,和他们抬着棺椁就走了。
至于剩下的人,跟他没什么关系。
等他们远去,阎新铭俯下身,和江娆头碰着头。
他的声音又轻又柔,似乎风都可以吹走。
“告诉哥哥,他哪只手碰的你?”
江娆摇摇头,那些事太过不堪,她不敢回忆细节。
阎新铭闭了闭眼,拦腰将江娆抱了起来,递给助理一个狠厉的眼色,便头也不回带着江娆离开了这方腐朽破败的院落。
等他们走远些,助理才带着余下的几人动手。
“先拖进屋里!”
“你们要干什么!救……”
女人还没喊出声,就被一拳砸晕过去。
接着是江小花,她像是被吓瘫,没发出一点声音,为防麻烦,还是被人一掌拍晕。
“小小姐说了啥?”拖着江小花的人很好奇。
助理讳莫如深,“不该问的别问。”
“好奇也不行吗?”
“别什么都好奇,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那人背后凉了凉,他就真的只是好奇而已!
车里,阎新铭摘掉了江娆的耳蜗,紧紧将她圈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头顶。
她又软又小,整个人像一团蓬松的棉花,被捏成了团儿放在他心里,然后丝丝絮絮一点一点膨胀开来,驱散他心底疯狂叫嚣着的黑暗和杀意。
“对不起你,让你受委屈了。”
江娆被他箍地快喘不过气,她扒拉着扭过身来,有些好奇地面对着阎新铭。
阎新铭狰狞的面色瞬间恢复如常,他错开她探视的目光,力道均匀地给她按揉着耳边的穴位。
江娆可会顺杆爬,她料定这人已经不会再拿她怎么样,上手去摘他的眼镜。
她早就想这么干了。
阎新铭任她胡闹着,她是他唯一的妹妹,别说她摘眼镜,就是把他的心脏摘去,他都不会皱一下眉头,说一个不字。
江娆还有点紧张,她屏息凝神,摘下了眼镜。
被他按得脑袋晃个不停,江娆都有些看不清楚,她推开了他的手,仔细地瞧着他的脸。
阎新铭有些好笑,索性不再动弹,让她好好看。
他和江娆四目相对,明显看见了那双溜溜的杏眼里掩饰不住的惊艳。
江娆不禁伸手摸上他的眼睛,阎新铭宠溺地对着她弯了弯唇,甚至主动把脸凑得离她近了些。
这一瞬间,冰消雪融。
江娆在心底暗自感叹造物主的神奇,她哥男生女相,不显阴柔,反凌厉异常。尤其那双凤眸,简直跟日漫里的杀生丸一模一样,一睁一闭,如刀如剑。
江娆看得高兴,心底的幸福感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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