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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她倒是知道几个,无非就是柳情柔母子,但是仅凭猜想父亲未必会相信自己。
江漓原以为知道中了什么毒之后很快就能解毒,谁料一连两天过去了,解药依旧遥遥无期,别说爱子如命的崔姨娘,江漓自己都急到茶饭不思,整个人肉眼可见的消瘦了下去。
采桑正在廊下帮江漓绣赏人的荷包,看着神情恍惚如同行尸走肉的崔姨娘吓了一大跳,赶忙上去扶了一把,“姨娘怎么过来了,可是小少爷醒了”?
崔姨娘推开她搀扶着自己的手,面容悲苦的摇了摇头,眼睛干涸便是想哭也哭不出来了,“我听说大小姐茶饭不思,做了点点心送过来让她尝尝,小姐起了吗”?
屋内的江漓刚醒,眼神空洞的盯着繁复的雕花大床只觉得头疼欲裂,听到崔姨娘在外边,有气无力的喊了声,“让姨娘进来”。见她拎着食盒难掩激动的问了句,“是榆儿醒了吗”?
崔窅娘拎着食盒的手骤然握紧,有些慌张的把头转了过去,“还未醒,妾身听她们说大小姐不思饮食,做了些榆儿往日里最爱吃的点心过来,大小姐尝尝吧”。
多日睡眠不足再加上吃的极少,江漓连脚步都有些虚浮,步履蹒跚的来到桌边,苦笑了一下,“辛苦姨娘了,只是我实在是吃不下”。
崔窅娘似乎是没有听到她话中的婉拒,夹了一只晶莹剔透的透花糍放到她面前的碟子内,“小姐多少用一些,不吃不喝的身体也吃不消啊”。
江漓不忍见她伤心,举箸夹起透花糍送到嘴边,刚要送入口中却想到生死未卜的江榆半晌没有动作,长长的叹了口气。
从她夹起糕点时,一旁的崔窅娘目光就没有离开过她嘴边的糕点,见她停了下来,紧张的攥紧了手帕,强装镇定的问了句,“怎么了”?
江漓把糕点放回到碟子内,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在想榆儿的事,我已经让人去告诉了舅舅,将军府内也找了精通此道的医者进行研究,若今日还是没个结果,明儿便让父亲去请御医过府,张贴榜文,总要什么都试一试的”。
江漓这几日一直在等下毒之人找她,榆儿不过是个孩子,凶手用了这么复杂的手法去害一个孩子明显不符合常理,可见是想通过下毒达到某种目的,只不过等了这么些天却没有收到任何的消息,一时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
崔窅娘的眼中闪过一抹纠结,怕江漓看出来赶忙低下头装作饮茶,支支吾吾的说着,“大小姐说的是,榆儿福大命大一定不会有事的”。说完抬头露出一个有些疲惫的笑容,把装着糕点的碟子又往江漓身边推了推,“小姐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