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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面皮白了又红,
“姐姐何必这样咄咄逼人,她也不过是好心问一句罢了,我并非有意抢姐姐的风头的”。
江致远有些不耐烦的看着一来就冷了场的江漓,但是当着这么多同僚,不好太苛责与她,只能先委屈了江婉,“好了,你姐姐也不是有心的”。
江漓被眼前的父慈子孝气笑了,明明受委屈的是她好不好,睨了一眼想息事宁人的江致远,疏离的问
“父亲教诲的是,只是女人有一事不明,还请父亲解惑,为何她质问我就是无心之言,而我回答了就是咄咄逼人?若我不回答会不会还被说做目中无人”?!
刚走到廊下的太子和厉景辞闻言同时止住了脚步,这江家大小姐可真豁的出去,如此伶牙俐齿,当着满城贵妇人的面也毫不收敛,怕是以后婚嫁艰难了。
“大小姐平日里随心所欲惯了,还请诸位夫人不要介意”。柳姨娘明着为她开脱,但是话里话外都在说江漓被宠坏了,不知道礼数。
“柳姨娘倒是明礼之人,怎么不知道此刻没你插嘴说话的份”。
江致远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旁边的常氏抢白了一句,“漓丫头说的对,小姐们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刚才她女儿拿她外孙女取乐的事,她老婆子可都看着呢!
柳情柔气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小的牙尖嘴利的就算了,还弄了个不知所谓倚老卖老的常氏进府,她是生怕自己过安生了啊。
“今日是父亲寿宴,还请姐姐少说两句,妹妹在这给你陪不是了”。
江婉识大体的话马上得到了众位夫人的一致好评,本以为江漓会顺坡下驴,谁料她却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声音清脆的说,“既然二妹妹都送了贺礼,我这个当大姐姐的总不好被她比了下去”。
之前阴阳怪气的姑娘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身旁的夫人赶紧伸手阻止,不料还是晚了一步,“婉儿送的是自己用头发绣的福禄相,不知道大小姐要送什么才能比得上这份心思”。
江漓翻了个白眼,假装惊讶的捂住了嘴,“我看二妹妹秀发如瀑,难不成戴的假发吗?这一副福禄相下来还不得变成秃子啊”。
厉景辰险些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这个江家大姑娘可真是个------妙人啊,看来自己找她合作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在场的谁不知道绣像的真相,只是此刻被江漓大大咧咧的说了出来,一时都有些忍俊不禁,为了不失礼只能用帕子轻点着嘴角偷笑。
江婉见自己从被人交口称赞变成了笑柄,恨不得生啖了江漓,口气生硬的问,“不知姐姐要送什么”?
“我说过要送父亲一份大礼,自然会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