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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而得到的却不会再珍惜,人从骨子里来说都拥有这样的劣根性,无论男女。
所以在这巨大的染缸之中,苗新瑶褪去了不谙世事的天真,变得扭曲狭隘,她永远意识不到人类欲望的沟壑有多深。
高墙之内,红砖绿瓦,她享受到无尽的荣华富贵和权势,可是漫长孤寂的长夜需要她去独自面对。
因为早在她们成婚的时候,韩啸便警告她,但凡她越界了,那么所拥有的的一切都会瞬间化成粉粒。
贪心不足蛇吞象,她终究没有逃过剧情的控制亦或者是内心的寂寞与孤独,她如同勾栏院里的女子一样,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爬上了男人的床榻。
她自幼长在苗疆,作为族长的孙女,是千娇万宠集于一生的小公主,秦清更是为了她掏心掏肺的教导她,让她不要毁于男女情爱之中。
可是现在她落得了什么样的地位,她被剥夺了封号,被赶入了低贱的丫鬟屋内,往日对她不顺眼的人,都纷纷来踩她一脚。
动辄的言语辱骂早已习惯,更多的是身体上的疼痛与心理上的折磨。
她被丢入深不见底的蛇窟,没有一丝光亮的深坑下,爬满了花纹诡异的毒蛇,她努力的挣扎着,求救着,可是那些凉薄的人早就巴不得她去死。
躺在深坑里的苗新瑶这才意识到,出了苗疆,失去了父母的庇护,没有人会保护她,也没有人会容忍她的傲气,她彻底的变成了这座高墙内的提线木肉,生不如死的虚耗着生命。
而她所希冀的男人却从来没有看过她一眼,同时她也学会了聪明,开始逐渐收敛自己的锋芒,不再如以前那般牙尖嘴利,傲慢,她沉着性子等待着破釜沉舟的一搏。
至于秦清在这段日子里没有回到苗族,而是选择在中原多停留一段时间,当然身边也多了一个拖油瓶,那便是苗晟。
秦清终究还是狠不下心来彻底远离男人,其实约束的她的从来就不是所谓的蛊虫,而是她胸膛里的那颗心脏。
她可以在苗晟向她下血蛊的那个晚上便与他撕破脸面,但是她没有。
她可以在苗晟失血过多,身体孱弱的时候,弃他而去。
但是她都没有,她当日在茶室坐了许久,半边落下的夕阳映照在她的身上,她也许早已有了答案。
卷曲的羊皮纸卷被铺开,行云流水的字体跃然出现在纸上,既然说不出口的话,便用信件来代替。
她在信中原谅了苗晟,但是也说明了暂时不想见到他的心情。
秦清本以为这段时间可以稍微逍遥自在一些,没想到在信件寄出的第三天,男人就迫不及待的拖着那副半死不活的身子来中原投奔自己。
美名其曰你不想来见我,我就来见你,纯纯无赖作风。
一进内室,便见着屋内燃着一盏昏暗的烛光,虽然暗淡,但也足够将整间屋子照的格外的清晰,空气中依稀能闻到丝丝缕缕的女儿香味,恰巧与秦清身上的味道完美的契合。
因为苗晟素来不喜下人伺候着,所以白日的屋子里只是空落落的独留着他一人卧在床榻之上,玄色的亵衣之上男人的脸色逐渐恢复了一丝血色,不再像当初那般苍白渗人,
只是那双眼眸中没有往日的光彩,变得有些空洞和无神,让人一时之间十分的惋惜,这竟然是一双无法视物的双眸。
就连秦清也没有想到,男人来到中原的第二日,眼睛便突然失去了视力,即使遍访名医,也束手无策,只得到一个病情诡异的判决。
为什么苗族人不能擅自离开苗疆的领域,不仅仅是因为遗留下的训诫,更是因为她他们体内的蛊虫。
苗族隐世多年,靠的不仅是天然的丛林地势,更是靠那一片血雾。
而血雾便是由苗族人的精血和蛊虫凝结而成,一旦他们贸然离开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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