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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眼中的疏离就像一根利刃扎在秦清的心里,如鲠在咽。
明明是亲生母子的关系,现在却如此剑拔弩张。
秦清无法告诉眼前的男孩事实,只能用谎言盖过。
唇角噙着笑,“我只是一个陌生人,看见你被欺负了,才会出手”
这样拙劣的谎言,任谁都不会相信。
男孩噗嗤一笑,“陌生人,你真当本皇子是傻子,在这宫里还是收好你的同情心吧,避免什么时候掉了脑袋都不知道”
显然萧钰深谙着残酷的世道,没有纯粹的善心,只有背后那丑陋的欲望。
萧钰想要用力拽开自己的衣袖,离开,但是女人却没有丝毫放开的他的意思。
秦清从怀里掏出蓝色的帕子,掰开男孩血渍琳琳的手。伤口上面还沾染着砂石。
无视萧钰的挣扎,秦清自顾自的细致的为男孩包扎着。
萧钰微微抬头,这个视角将女人温柔的面孔尽收眼底。
明明只是第一次相见,但是女人身上莫名有着吸引力,让他想要依赖于靠近。
意识里不断告诉自己这世不要再相信任何人了,萧钰眼底里又恢复了冷漠与平静,仿佛刚才的波澜转瞬即逝。
“包扎好了,但是手上的伤还是需要清洗一下,不然很容易感染发炎的”秦清笑意盈盈的看着眼前深沉的男孩。
萧钰一摆脱女人的束缚,就很快消失在御花园里了。
秦清勾着唇,耐有寻味的思考着,她总感觉萧钰的真实性子和剧情里的不一样,有一种脱离剧情的失控感。
那双黑葡萄似的瞳孔不似孩童那般纯洁,相反却是深沉阴暗。
表面上掩藏的非常好,但是却被秦清观察的一清二楚。
当萧钰一个人回到宫殿的时候,宫殿里的人没有一个人在意。
大家都心知肚明,虽然萧钰挂名在皇贵妃名下,但是终究不是亲生的,养不熟。
以后的宫里会迎来真正的小主子,现在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萧钰住的是颐和殿的西苑,也是整个宫里最偏远的地方。
因为人烟稀少,加上宫人们的懈怠,所以萧钰只能自力更生。
揭开手上的帕子,手心的伤口血肉模糊,萧钰忍着剧痛,用冰冷的井水冲洗着上面的灰尘。
***的伤口城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血液汩汩对的往外渗,萧钰扯下一块白布将伤口重新包扎。
忙完简单的处理,萧钰的衣衫早就被冷汗打湿,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男孩的脸颊滑落。
褪下今日华贵的衣服,换上平时的衣服。
而那昂贵的衣物重新放在柜子的底部,等着下一次的利用。
天色越暗,寂静的夜里,在宫墙内看不到一点星光,只有四四方方的墙沿。
整齐的房间里,虽然没有什么奢华的装饰,但是基本的家具也都一一俱全。
皇贵妃在后宫这么多年,做事自然滴水不漏。
所以尽管是表面功夫,也让皇后等妃嫔找不出证据来控诉她苛刻皇子。
洗净的绿色帕子被男孩攥在手里,而露出的一角绣着清字。
盯着手里的帕子,萧钰脑海里莫名浮现出那个女人蛮不讲理却又耐心为自己包扎的神情。
母亲,萧钰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还会对这个词抱有幻想。
软小的手扶着额头,前世那个女人的脸孔与刚才的面孔不断的交叠着。
算了,他现在无暇顾忌这些,那张绿色的帕子被萧钰塞到了床上的最里面。
明明火盆近在咫尺,但是刚扔下去,却又抢了回来。
被烧毁的一点边角,萧钰用着小手温柔的抚摸着,他没有意识到这块帕子已经不再是块帕子那么简单了。
秦清回到宫里,已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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