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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个村镇的方向,由于他的绷带没有及时补给,他准备去那里的藤屋处理一下伤口,顺便稍作休息。
为了揪出那只鬼,他已经好几日没有合眼了。
“我知道了,晚上见,锖兔。”花子与锖兔告别,就展开翅膀向来时的方向飞去。
锖兔抬起左手准备给右手简单的止血一下,右侧的衣袖被鬼的利爪划破,他正好可以咬着一块衣袖。Z.br>
“撕拉——”布料撕扯的声音响起。
然后,他的左手拉拽着羽织的布条,小心地环环绕皮肉外翻的伤口,系紧。
“嘶——好痛,可恶!男子汉怎么能说痛!”锖兔倒抽着冷气,低声咒骂着。
稍息,他捆绑好后,牙齿和左手并用,给包扎好的地方打了个小蝴蝶结。
随后,他注意到了左手手腕处,那根沾染了他血迹的红白手绳,此刻已经变成纯红色的了。
“啊,抱歉,我会把你洗干净的。”锖兔紧皱的眉间稍微缓和,眼神温柔地注视着它。
接下来,没过多久,锖兔在中午时赶到了那个村镇。
他在找到藤屋后,让里面留驻的医师重新包扎了伤口,并简地清洗身体。
同时,慎重地清洗着被染色的手绳,待恢复原来的颜色,他才安心地找了一处房间入睡。
至于那件破损的羽织,他并没有让藤屋的工作人员帮忙修补,他的白色羽织经常被替换,坏了就扔掉,再买件新的就好。
制服不能丢,他只好拜托她们帮忙修补一下袖子。
时间过得很快,天色渐晚,夜晚要来临了。
鹤田真理和炼狱杏寿郎也在夜幕降临前夕抵达了这处村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