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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天倒是没有理会,且让他这没见过世面的小徒弟长掌眼,沉醉在这些俗物之中吧。
接着打开了第二第三个箱子,里面均是皮草、银票还有一些布匹跟种子一类的,都不是他所需要的,也就没一一细看。
走到最后一个箱子前,他停了下来,目光驻足了许久,没有立刻拿着银针上前撬开,那箱子肉眼可见的比其他箱子小了一些,木头的质地也与其他箱子大为不同,还用特殊的油料做了防水处理,向来这个箱子中一定就有他所需的银甲虫了。
手中的银针慢慢靠近箱子的锁眼,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胸腔此起彼伏的跳动着,嗓子有些发干,若是不能在银甲虫休眠的时候带走它,一旦唤醒,再想抓住,便是难于登天了,所以江天手上的动作也开始变得轻柔起来。
“师傅,你磨蹭什么呢?”
小徒弟推了江天一把,锁眼“咔”的一声打开了,江天倏然感觉右手手背一阵刺痛,他猛地抽回手,却见手背上有两个深浅一样的牙印,牙印处开始发黑,连带着整个手掌都迅速黑了起来。
江天心一沉:不好,是蛇毒!
他用手上银针立马封住穴道,又让徒弟将小刀喷上酒,对着自己右手就是几刀,将黑色血毒给放了出来,做完这些,他沉着的心才渐渐安定下来。
小徒弟自责的在一旁喃喃自语,江天嫌他聒噪,让他拿雄黄粉围着箱子撒了一圈,才用棍子慢慢打开了箱子,透过光依稀看到银甲虫休眠在箱子一隅,他示意小徒弟接过手中的棍子,继续顶着箱子的盖,他则从包里拿出一个瓶子,小心翼翼的将银甲虫装进瓶子中,师徒配合默契,两人相望着对方,会心一笑。
江天脸色有些苍白,站起身的时候,犹如醉汉一般,胡咧咧的打了几个趔趄,小徒弟一脸担忧,想扶着他先回太医院,他却执拗的往承乾宫的方向走,他这个傻师傅啊,为何偏偏看上了贵妃,为了贵妃的安危都不管不顾自己的性命了。
虽说方才中蛇毒之时,他已经给自己做了紧急的处理,但是从芷兰殿到承乾宫这段路下来,也是需要耗费一些时辰,倘若毒液流经血脉,怕是到时候只能以断一臂来求自保了。
小徒弟央求他先回去治疗,虫子他去送就好,江天觉得他莽撞,心中油放心不下,但他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模糊,想是支撑不到那时候了,所以点点头,将东西交给了他。
看着小徒弟远去的背影,江天再也支撑不住,一个趔趄摔下去,竟再也没有站起来过。
承乾宫内,小徒弟将银甲虫送到,萧陌辰吩咐张公公拿来匕首,众人看出他是想以自己的血养蛊,吓得齐齐跪地,劝他保重龙体,却被萧陌辰狠厉的眼神给吓住了。
银白色的刀刃,轻轻往左手掌心一划,鲜红的血液顺着掌纹流下,他将手放在装了银甲虫的瓶中,虫子嗅到血腥,苏醒了,大口大口的喝着,喝饱后又继续休眠。
往后的几日,萧陌辰取消了早朝,日日在承乾宫以血喂养蛊虫,闲暇之余处理公务,直到蛊虫被他喂养得通体发亮。
江天也是每日来给鸢月诊脉,顺道查看蛊虫情况。
萧陌辰按着一天三顿的喂养,江天瞧着蛊虫已成,只留了一个帮手在殿内,屏退了其他人,就开始用针将鸢月右手的血放出,蛊虫爬到她雪白的手臂上,一下子便钻入了体内,两只蛊虫在鸢月的皮肉下打斗起来。
最后银甲虫顺利将鸢月体内的毒蛊虫给蚕食干净,江天开始用药催化,银甲虫被诱出体外,说时迟、那时快,银甲虫刚冒头,就被江天用银针扎穿,鸢月吃痛得开始挥动四肢,内殿传来一声声惨叫。
殿外候着的人也跟着揪心起来,因常喂养蛊虫的关系,萧陌辰站了几步,便觉得腿脚有些发软,幸而张公公眼疾手快及时扶住了他摇摇欲坠的身体。
冬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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