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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
太后正双膝跪坐在佛龛的蒲团前,拿着佛珠诵经,串着佛珠的绳子断了,圆滚的珠子散落了一地,她惊愕得睁开眼看着满地的佛珠,心中那股焦灼感油然而生。
身边的嬷嬷,急忙上前稳住她的身子,太后喃喃道,珠串散落,怕是兆头不好。
嬷嬷也应和了几句,宽慰太后只是佛珠上的丝绳不牢,让她莫要伤怀。
太后缓缓起身,想着宫中近来因为偈语一事,生出许多妖异的怪事,她这心始终不得安,但皇帝对齐鸢却是百般维护,若是她拿着偈语说事,怕是母子又要争执一番,反倒离心,可她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被一个女人迷惑得是非不分,枉顾北唐江山。
思至此,太后将手令交给了嬷嬷,让她到吴家走一趟,交代吴家在朝堂上多多造势,群臣施压,逼皇帝就犯,处置齐鸢月,毕竟在永宁郡主一事上,她虽不是凶手,但事情也因她齐家而起,所以这口气,她这个外祖母必定要为永宁争上一争。
“太后,郡主来了。”
嬷嬷刚下去,就遇上了前来给太后请安的永宁郡主。
永宁走进殿内,规规矩矩的躬身给太后行了个礼,右腹的伤口愈合后,她一直在汤泉行宫泡着药浴疗养了一段时间,这才刚回来就听闻了宫内不少事情。
没想到自己离开不过三个多月,宫中早已是物是人非了。
“外祖母,永宁刚回来,您怎么看着不太高兴的样子,可是在责怪永宁未来得及参加您的寿辰?”
永宁郡主一派乖巧的模样,轻轻靠在太后的肩头。
太后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叹了口,“外祖母没有看到你不高兴,只是最近皇帝的表现让哀家颇为失望,因为偈语的事情,现在连朝都不上了,整日窝在那承乾宫中,沉迷女色,哀家寒心啊。”
说罢,太后手握拳头状锤了锤自己的心口。
“对了,你这身上的伤可还好?”
“永宁好着呢,劳外祖母记挂。外祖母,永宁觉得皇上表兄定不是昏庸好色之人,一定是受了齐鸢月的蛊惑,才这般失了心性。”
“你啊,就会为他说话。对了,你也到议亲的年纪了,快跟外祖母说说,是否有心仪之人啊?若有心仪之人,哀家便让皇帝赐婚,风光把你嫁出去。”
永宁郡主娇喘了一番,“哎呀,永宁还舍不得离开外祖母嘛,想着多在您膝下尽孝几年再说。”
太后莞尔一笑,用手指轻轻敲了一下她的脑袋,随即说自己打算举办一场骑射比赛,邀请全京中的王侯公子前来,好让永宁郡主相看一番。
永宁自然是知晓太后的想法,这是要为她择婿了。
可京中那些王侯公子她自是看不上的,纵然天底下诸多儿郎,但论出身、样貌、品行哪个能强过她皇上表兄去,她永宁只嫁这天底下最好的,旁的她都不要。
外祖孙叙话了一番,在太后宫中用过午膳后,永宁郡主就迫不及待的跑到崇政殿去了。
谁知崇政殿的太监回话,说是萧陌辰不在殿内,细问才得知去了承乾宫,她只好想着晚些再来。
回寝宫的路上,她正好撞见了萧陌辰,急忙三步并作两步迎了上去。
“永宁见过皇上表兄,表兄万安。”
萧陌辰原本得知永宁郡主今日回宫,这才借着去承乾宫探病的由头,故意避开他这位表妹,不曾想还是撞见了。
永宁郡主向来恶名远扬,但是在萧陌辰跟太后面前甚是乖巧,尤其喜欢纠缠着萧陌辰,一缠就是整整一天,总是变着法的跟他待在一块,所以萧陌辰远远看到她就要躲。
他撇嘴着小声在张公公身旁嘀咕了一句,今天正好是出门没看黄历。
随即他僵硬的面容上,勉强挤出一个笑脸,说了句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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