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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可曾准备妥善?”
“回殿下,一切妥善,只要殿下一声令下,末将等即刻去抢劫那些富户的钱粮。”
程天虎拱手说道。
朱橚摇了摇头,说道:“天虎,你说错了,我们此行不是抢劫富户、打家劫舍去了,而是为民请命、使富人与劳苦大众的钱粮平均化。”
“大明的天下,总不能还是富的富死,穷的饿死,依旧朱门狗肉臭,路有冻死骨吧?”
“呃......”
听到朱橚这样的诡辩,程天虎一时说不出话来。
但是,他知道这次官兵扮匪,虽是有违国法,但是他们的目的是筹集钱粮,拯救受灾受难的黎民百姓。
只要有这一点,他们就愿意去做!
这时候,朱橚拔出了随身佩剑,向前一挥舞,说道:
“走,随本王先去拜访一下韩国公的宅院。”
说罢,他一催马缰绳,向前而去。
哒哒哒~~
随即,八千战马紧随在朱橚的马后,发出重重的马蹄声。
马嘶人喊,千骑绝尘。
在他们刚刚离开不久。
车马大院中,就出现了徐妙云与刘诗然的身影。
“徐姐姐,吴王乃当朝皇子,却化成一方盗寇,去抢劫当地官宦富甲,这要是让陛下得知,岂不得大罪于他?”
刘诗然一脸的担忧之色。
但是,对于朱橚决定的事情,她虽有劝说,最后还是无能为力。
只有那一脸担忧的秀容。
徐妙云却是持不同意见:“这些年,我淮西一族随陛下南征北战,尽得***,不是封公就是封侯。”
“他们以前受了苦,现在也享尽了福气,但是有些人,一旦开始享福,就忘了自己曾经的出身。”
“逐渐的,他们开始欺乡霸里,为祸一方,成了他们曾经眼中的恶霸。”
“他们逐渐忘却了,曾经起兵抗元,就是因为活不下去了,没饭吃,没衣穿,有病没医治。”
“他们曾经也是百姓,也是农民,也是受苦受难的穷苦人,如今他们的身份一变,就开始压榨百姓,欺辱穷人。”
听到徐妙云说了这么多,刘诗然像是明白了什么,连声问道:
“徐姐姐,你是说韩国公、延安侯、吉安侯他们这些人在扬州的府宅,都不是通过正常手段得来的?”
徐妙云冷笑了一声:“他们何止扬州一处府邸,苏州府、九江府,饶州府、南康等富饶之地,哪里没有他们的府邸?”
“啊......”
听到徐妙云这般说,刘诗然吃了一惊。
怪不得他爹刘伯温,整天不是参这个公,就是参那个候,惹得朝中的那些众臣对其恨之入骨。
她整日是诗书画墨,不理解父亲为什么要招惹那么多人,大家相安无事,岂不是你好、我好、大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