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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软道:“多谢侯爷。”
伸出双手,而后端起茶水,董小宛扬起下巴,几乎是一饮而尽。
从小就在教坊司中生活,学习舞曲,学习韵律,学习诗词歌赋,学会吸引男人的各种技巧......人人都喜欢她董小宛,人人都想要成为她的入幕之宾,人人都想要将她灌醉,而后行那些肮脏之事,可是二十年来,好似从未有人关心自己,对自己说一句:舞后不好饮酒,喝些温茶吧。
那一瞬间,董小宛的身子都微微颤了颤。
“还要吗?”刘文炤一只手端着茶壶,语气中带着疑问,好似平常朋友在一起的那种随意的语气。
“好......就是有点苦,”董小宛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舔了舔嘴唇。
“茶嘛,喝惯了,就不觉得苦了,就像是生活,经历的多了,也就习惯了。”刘文炤笑了笑,手腕微动,茶水从壶嘴中缓缓流出,又为董小宛斟了一杯。
“侯爷看起来也未及弱冠,也有如此感叹,”董小宛噗嗤一笑,一刹那,如同冰雪消融,梅花绽放,美艳的不可方物。
“听一个朋友说的,”刘文炤挑了挑眉头,也是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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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刘文炤和董小宛说话时候,霁月楼画舫已经轻轻靠在岸边。
“董姑娘在哪里?”
一位身着红色锦袍的年轻公子正站在浮桥上,与霁月楼的秦姨问话:“本公子已经说过了,三天之后要为董小姐赎身!你怎么还让其接客?”
若是刘文炤在这里,必然能认出,这位说话的华服公子,便是正阳门下,欠了自己三万两银子的冒襄,冒大才子。
被冒襄质问的秦姨冷笑一声,挪瑜道:
“冒公子,你欠刘侯爷三万两银子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金陵城,这笔钱你还未曾还上,哪里会有钱为董姑娘赎身?再说,我家小宛,也未曾答应你,要与你离去......完全是你一厢情愿罢了。”
“你......你胡说,明明是一那侯方域还要承担一半,”冒襄被人戳了痛处,脸颊蹭的一红,语气也虚了几分。
“辟疆,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吧,这里不是我等该来的地方,”冒襄身后,一位身着朴素的青衣男子开口劝了一句,看样子,两人是朋友关系。
“太冲,你有所不知,这小宛姑娘乃是吾、吾魂牵梦萦之人......”冒襄语气悲伤,本就不大的眼眸生生挤成一条缝隙。
“哎,”青衣男子背着双手,无奈一叹,沉溺女色终究不是大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