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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皇室若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那这大乾就该改朝换代了!”
苏斩撂下这么一句话后,就化做一道血芒离开了城主府。
城主府内,众人呆傻的站在原地,直至感受到那森寒刺骨的血煞之气彻底消散,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这一刻,他们莫名的有些庆幸,庆幸自己活了下来!
“诸位,我等先告辞了!”
从大乾国各地,前来贺寿的宾客,此时迫不及待的逃离青岩城。
转眼之间,偌大的城主府就只剩下白沐王和皇室两方人马。
呼延淳魔怔了似的,站在大厅中央,一言不发,良久之后无奈的叹了一声。
“三日呐。”
自古以来,皇权至上,从未有人胆敢这样威胁皇室,苏斩可谓是大乾开国以来第一人。
“马貂寺,你以为此事可要奏明陛下?”
呼延淳一时间拿不定主意。
他清楚,这事牵扯太复杂,呼延肇虽说是死了,但他儿子呼延驳还活着,背倚蛮骨洞,皇室若灭了沧澜王全族,必会因此招惹蛮骨洞。
可若是不依苏斩的意思,皇室又抵挡不住这样一位强者。
马貂寺有些意外,但还是认真的回道:
“四殿下,依老奴看此事自当禀明。一来,此事事关大乾未来,不是我等能压得住的,二者三日时限未到,恐有变故再生。”
“变故?”
呼延淳似是想到了,微皱的眉头豁然开朗,朗声笑道:“回京,奏明陛下!”
近乎已经成废墟的城主府前,白沐王负手而立,目送呼延淳等人离去。
一旁的薛铁刀剔着有些发黄的牙,用鼻子嗅了嗅剔牙的手指,一脸嫌弃的嗤鼻,疑惑道:
“王爷,皇室是什么打算?”
呼延璋轻笑一声,呼延淳的小算盘早已被他看穿。
“咱们这位四殿下,年纪不大,心机不小。”
“啊?”.
一介武夫的薛铁刀全然不懂自己这位王爷再说什么?
呼延淳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咱回藩地,皇室不敢做的事就让咱代劳吧。”
薛铁刀眼前一亮,似是明白了一些,有些不可置信的开口,
“王爷,您的意思是皇室不会诛灭沧澜王府?”
“起码在呼延驳没死之前不会。”
入夜,大乾国,京城,皇宫。
一名中年男子端坐在大殿的龙椅上,不怒自威,面色有些凝重。
此人正是大乾国国君,呼延拓。
而在这大殿中央跪着一人,正是从青岩城马不停蹄赶回京城的呼延淳。
“父皇,青岩城发生的事就是这样。”
“嗯。”
听完呼延淳的汇报,饶是这位帝王此刻也有些头疼,毕竟双方都不是他能够得罪的。
“父皇,孩儿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
“无论是苏斩还是蛮骨洞都不是咱能够得罪,不妨咱将此事告知呼延驳,咱们抽身事外,静观其变。”
听完呼延淳的主意,呼延拓的面色稍稍有些缓和,但很快又沉了下去。
“蠢材,此地距蛮骨洞数千里,纵使日夜兼程,也不可能在三日内将消息传到蛮骨洞!”
“父皇,您难不成忘了太祖皇帝留下的那件宝贝?”
呼延淳这么一提醒,身为皇帝的呼延拓猛的想了起来。
太祖皇帝立国时,费解心思弄来了几块传音石,将其赐予各位藩王,以备来日朝中女干臣当道,诸藩王可闻讯前来勤王保驾!
沧澜王府的那块传音石正好被呼延肇赐予了他儿子。
如今,皇室传讯,他必能听到!
几乎在同一时间,千里之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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