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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安珩再抬眼时,眸中猩红一片,声音略带嘶哑道:“随卿,你当真不愿意帮我?”
陆璟晔眉眼低垂,没有回答。..
一向在人前放荡不羁,随性洒脱的楼安珩,头一次在陆璟晔面前尽显内心伤痛,喃喃道:“你可知,母后当年为保清白,不愿跟漠北那老东西走,选择在父皇面前自尽,那一年......我刚回到楼兰。”
“随卿......我连母后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他面上痛苦不堪,声音也变得凄厉,“你叫我如何不恨!这么好的机会摆在面前,换做是你,你会放过?”
陆璟晔眸色微暗,沉声道:“你既已隐忍多年,再忍些时候又有何妨,时机尚未成熟,漠北还动不得。”
楼安珩神色突然一变,眸底隐现一丝光亮,他似是读懂了陆璟晔话里的意思,良久,才开口道:“当年,漠北不知为何攻打我楼兰,庆安帝曾派兵增援过,这份恩情楼兰一直铭记于心,他日,若是有任何用得到楼兰的地方,必定鞠躬尽瘁,赴汤蹈火。”
陆璟晔走至他身边,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此话留着与陛下说,你我之间,不必言此。”
楼安珩终于露出了一抹笑,摇头叹息道:“想当年,你的武功是我们三人里最好的,大晟都难挑几人与你相比,如若没有那场意外,你现在何苦被囚于这一方天地,早该是驰骋沙场的将军了。”
陆璟晔神色如常,不以为意,淡淡道:“沙场作战是一种活法,闲庭信步又是一种活法,我既无法选择,这两种于我而言又有何区别。”
“本世子这一生并没有什么宏图大志,除了遵父遗愿,助圣上守大晟无虞,剩下的,就只有和她,闲庭信步笑看云卷云舒。”
他说着说着似是想到了什么,唇边挂着一抹温柔的笑意。
楼安珩当然知道他口中所说的她是何人,只是还是忍不住感慨,竟真的会有一个女子,让堂堂璟世子如此般放在心尖之上。
不过,他总觉得,以陆璟晔的才能,不该就这样被消散在风花雪月中。
他合了手里的折扇,故作高深道:“本来我此次来长安还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如今听你这般说,那我的这个好消息怕是没有说出口的必要了。”
陆璟晔没有搭理他,又拿起了桌案上的书看了起来。
楼安珩被无视,将折扇往桌上一拍,直接说了出来,“其实,这些年,我也有四处打听过你的病症,一开始都是毫无所获,但巧的是,在我前往大晟的途中,偶遇了世外高人华佗老先生。”
陆璟晔抬眼看了他一眼,复又低下头去。
“老先生常年踪迹难测,极难寻找,我原以为他是个性格孤僻极难相处之人,没想到他为人正直,也乐得帮我。”
他清了清嗓子,又道:“老先生说你的病症百年难遇,正是因为寻不到病根,才无从下手,可也不是没有解决的法子。”
楼安珩看了眼对面一点都不好奇的陆璟晔,为难的道:“漠北极寒之地有一个巫蛊世家,专治疑难杂症,传说有一位武功丧失,内力皆无之人,都能恢复如初。”
“只是......巫蛊之术,必会对人的身体产生一些危害,而且,听说......”
“听说巫蛊世家有一个极其刁钻的条件,至今无人知晓,只有亲自寻上之人方可得知。”陆璟晔接了楼安珩的话继续说道。
“你都知道?”楼安珩惊讶地道。
陆璟晔颔首,“有幸得知华神医来了长安,便请到府上,住了些时日。”
话毕又一脸探究的看向楼安珩,“所以,你既然早已得知,为何今日才相告,还是说,你要以此来当做筹码,好让我同意帮你说服圣上?”
楼安珩一脸囧意,支支吾吾道:“哪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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