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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真要来,肯定不敢大庭广众之下就这么闯进来,多半是在夜深人静四下无人的时候,偷偷过来杀自己,或者找自己谈判。
到时候若是她人多势众自己敌不过,可以直接呼叫周围的援军过来,不由分说将她杀死。若自己敌得过,那正好斩草除根,事后再找那些江湖人做个见证,徐心烈自作孽不可活,死有余辜,禁武令最强的执行者殒命麒山,皆大欢喜,甚至还能传为佳话。
可现在,她这么堂而皇之的出现,还似乎专挑大多数人都在的时候,这些自己请来的援军反而束住了他的手脚,倒让他施展不开了。
“我与你有何可聊的。”亓天方努力冷静下来,冷声道,“你借禁武之名作恶多端,多行不义,我身为盟主,守护武林,天经地义。”
“亓伯伯就是因为这个给我下了行道令吗?”徐心烈问,“高低总要问个明白吧。”
“你究竟为何被下行道令,你心知肚明!”
徐心烈摊手:“我真不知道,你给我说说呗。”
亓天方深吸一口气,朗声道:“你假借朝廷禁武之名,私报父仇,数月间连挑天门、鲸坞、连城寨、水鬼帮、聚义山庄、岳家庄等十数个门派!致十六人死伤!还擅自抄录那些门派的独门功法为己用!甚至抄没那些门派的传家兵器,控制那些门派的进项!我们数百年来都各安天命,相安无事,就你跳出来搅得大家鸡犬不宁,你说,你该不该死?!”
“除了假借两个字,都该死,”徐心烈笑眯眯,“但去掉假借两个字,我觉得,不该。”
“哼!那小周天又怎么说?!就因为小周天不回应你的禁武函,你自知敌不过,就擅自雇佣雾谷杀手,丧心病狂的灭了人家满门!你说,你该不该死?!”
“如果是真的,就该死,如果不是,那,”徐心烈倏地沉下声,“谁动手谁该死。”
“你敢说这些都不是你做的吗?!”亓天方抬高声音,“禁武坞主余边槐曾经致你父亲徐浚泉伤重残疾!你得了禁武令后,不惜千里迢迢去追杀余边槐!逼得他老人家金盆洗手!你说,你是不是私报父仇!”
徐心烈玩着自己鬓边掉下来的一缕碎发:“别捡着一件事情没完没了,有没有仇鲸坞都会被我盯上,他老人家金盆洗手也好,安享晚年嘛。你怎么不说小周天幸存的奚真人金盆洗手呢?”
“你还有理了?!你们徐家与鲸坞中间那么多门派你不挑,你偏找鲸坞,难道不是公报私仇?!”
“你怎么还在转移话题,”徐心烈皱眉,“亓伯伯,你其实知道小周天的事不是我做的吧,否则怎么我跟你聊小周天,你非要跟我扯鲸坞,怎么,余边槐是你爹?”
“……”亓天方一瞪眼,一口气差点没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