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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想干嘛?”
蔡太贤跑过来把手横在我跟刘新之间。
不过被我给拿开了,据刘传志跟我说,刘新也跟他学过一段时间的道术,只是因为学业问题,并没有完全继承衣钵。
现在估计已经可以工作了。
“你要我给你什么说法?”
我目不斜视,对于刘新,我心里也有种说不出的恨来。
尤其是在愧疚的同时,内心深处还有说不出的畅快感。
不知道是报复心,还是嫉妒。
“那是他的分内事,对我来说,不过是报官,他是去工作。”
“你跟他学过一段时间,难道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
“你……”
刘新咬着牙,却一时间答不上来。
由此可见,他肯定知道他父亲的工作。
“既然你知道他是做什么的,那你觉得……我这报官的人,应当承担所有责任?我看你就不应该来找我算账。”
刘新依旧是对我怒目而视,似乎已经把我当成仇人了。
哪怕我心里有些许愧疚,我依然不甘示弱地盯着他看。
这个年代已经不是以前,打架先动手就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半晌,刘新松手推了我一把,咬肌凸显。
我点着蔡太贤递给我的烟,问道:“刘先生,要留下来吃饭吗?”
刘新的脸色更加难看,食指对我指指点点的。
“你给我等着,这件事你不给我个说法,我誓不罢休。”
说完就转身走了,重重摔门而去。
“老蔡,做饭!”
蔡太贤想问什么,但被我一个眼神给憋了回去。
我坐下打开手机,看了眼范埔相的微信,没有任何消息。
关于那天晚上的事,我到现在都还在怀疑他。
如果真是范永兴死了,范埔相绝对不会这么安静。
当然,他应该不至于跟刘新那样来找我算账。
我坐下给范甸打了个电话,问水牛坡有没有发生什么怪事。
范甸说没有,他现在还在忙着燕子寺的事,没聊几句就先挂了,只是说有时间会到市区找我喝酒。
吃了饭后,我又给三狗打了电话,本想找他教我自己制作桃木剑,结果他说没空就挂了电话。
没办法,我又找了乐思涵。
“桃木剑?”
“我只是听说过,可以带你去找找材料,但剩下的过程你自己解决,我帮不上忙!”
乐思涵在电话里说道。
“要去就趁现在中午去,傍晚我还要开档。”
我收拾了下,蔡太贤怕我丢下他自己去试睡。
到了菜市场,乐思涵躺在自己的档口睡椅上,叼着烟无聊地抽着,手指在点着手机。
“乐姐!”
我过去在她的烟盒里拿了根烟点着。
乐思涵深吸了口,收起手机站起来脱下围裙。
她没吭声,去到隔壁铺头找个女人婆聊了几句,这才对我招了招手,转身带着我们离开菜市场。
菜市场外,乐思涵把三轮车开了出来,那形象有点另类啊。
穿着水鞋,一条紧身黑裤,一件橙色t恤,扎着马尾辫。
实在是很像是一个贤淑的女人。
“看什么看?上车啊!”
乐思涵回头叫道。
“哇,坐哪?”
蔡太贤赶紧问道。
三轮车前身是摩托车造型,后面还有一个后托。
后托上放着两个绑着塑胶桶,似乎是早上拉鱼的。
“废话,坐后托!”
我无奈苦笑,站到上面去,就是一股刺鼻的鱼腥味扑鼻。
其实我倒不是那么介意,毕竟之前乐思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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