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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叼着的烟晃了几下掉地上,一脸错愕地看向范甸。
“什么?里面躺着的是张勇?”
不会那么巧吧?我才想来找张勇,结果刚到第一天就收到张勇的死讯?
我连忙压低了声音问道:“甸哥,水牛坡有多少个张勇?”
范甸奇怪地看了我一眼,问道:“水牛坡就一个张勇,你认识?”
这下坐实了,如果周雅梦说的是真的,里面的张勇就是当年跟我爸在一个队伍的。
我一拍额头,暗骂了声,却不知道骂谁,只能怪我自己运气不好了。
“不算吧,当年跟我爸一个小队的。”
“对了,附近有没有卖吊丧帛布的?”
既然来了,就代替我父亲送一下他吧。
“有,小店有卖。”
范甸带我去小店买了帛布、蜡烛什么的,写了我爸的名字送过去。
期间我问了下范甸,张勇也才四十几岁吧,是怎么死的。
范甸沉吟了挺久,说道:“我前两天听说他被查出来得了肝癌,昨天就死了。”
“死的时候脖子上有勒痕,估计是自杀吧。”
自杀?
肝癌也分个早中晚期,查出肝癌第二天就自杀了?
但范甸不知道是早期还是晚期,村子里知道的人也不是很多。
不知道为什么,我感到心情有些沉重,像是有块大石头压着,让我喘不过气。
留在水牛坡里吃了一顿饭,傍晚才回到燕子寺。
我很想去问问张勇的死因,可不太适合,毕竟人已经死了,再去追究那些,可能会引起家属的反感。
到燕子寺后,范甸让我去拿衣服洗漱。
我趁机问他另外一个人的家。
提及范永兴,范甸诧异地看了我一眼。
“你居然认识那家伙?他家住水牛坡九队。”
“不过他没在家,家里穷,又有个儿子读书,都快高考喽,早就出去打工挣钱了。”
“如果他儿子考上大学,恐怕又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出去打工了?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凭他的本事,不至于跑到外乡打工吧?
如果没什么文化,年纪又那么大了,出去除了做搬运工还能做啥?
工地……
我暗叹了口气,看来想找到范永兴没那么容易。
“我明天还要去灵堂帮忙,你去不去?”
范甸凑过来小声问我,似乎怕万玲听到。
“去灵堂帮忙?帮什么?”
我不明所以,这货该不会是专业干丧葬行业的吧?
范甸嘿嘿一笑,说道:“当然是给棺材上漆,给尸体入殓啊、扶灵什么的,不仅可以挣点零花,还管饱。”
我呵呵地干笑了两声,他身材不怎么样,不过农村人力气那是没得说。
专业吃那口饭的人去没事,我去就有点折身段了。
要是被爷爷知道我去扶灵,他还不得气醒了再昏过去啊。
“谢谢甸哥,我就不去凑那个热闹了哈。”
张勇的死,让我心灰意冷,得知范永兴不在水牛坡,我更是毫无斗志。
看来想调查一下我父亲有点难度。
所以接下来的这段时间,我在燕子寺瞎混。
其实也没什么可做的,白天也没什么客人过来烧香。
没事的时候我还到村里瞎逛,对水牛坡也了解了个大概。
水牛坡,就是一个九姓大村,分成九队,每个姓分成一个队。
张、万、范、李、庞、冯、粱、乐、蔡。
均分布在燕子寺周围。
我也终于了解,乐思涵和万玲是怎么认识的,因为乐思涵也是水牛坡人。
就这样,我在燕子寺混了半个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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