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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见过一面。”
我当中间人，给她们相互说了名字。
董曼珠不过是在苏欣儿认错人中误打误撞认识。
见过一面而已，算不得朋友。
早在三狗说房主事件的时候我就猜到是她了。
只是今晚只见到董曼珠，而没有看到苏欣儿那个粗鄙的女人。
董曼珠柳眉微动，也伸出手笑道：“原来是跟陆远搭档的，你好！”
乐思涵重重吸了口烟，把烟头扔了却没伸手。
“我记得灭门凶宅还有点距离，你是打算送我们过去还是让我们自己去？”
语气不冷不热，还是跟先前差不多。
真不知道这冷淡的表情，是怎么成为鱼档口老板娘的。
看到那嘴脸，我肯定不会因为她的颜值在她鱼档口买鱼的。
董曼珠却没有丝毫感到尴尬，反而还笑吟吟地做出了个请的手势。
我们还在市中心，是我把乐思涵叫过来的，她以为跟我一起出发。
“请你们帮忙清宅，当然送你们过去。”
我不知道董曼珠家里是做什么生意的，居然开了一辆宾利来。
乐思涵没吭声，倒也不客气，比我先一步上车。
车上，董曼珠没跟我们介绍灭门凶宅的情况，反而吹嘘了一番三狗的名声。
顺便讲讲完成清宅后的报酬。
报酬不下于六十万，按照董曼珠的说法，一家六口被灭门，倘若他们都成了怨气磅礴的厉鬼，将会以十万一只的价格为标准。
一只厉鬼十万？
我去，那做完这次试睡，我岂不是可以好几个月不上班？
乐思涵罕见的一路上没吭声，似乎不喜欢跟董曼珠说话。
还是她们本来就认识？
市中心大部分都是高楼大厦的新小区、商铺等。
旧房子已经少之又少，更何况这次我们要去的还是三进门的四合院。
四合院位于朝南路旺角区，那边还没开发。
不过附近有个初中，开发是迟早的事。
育才中学门口斜对面，董曼珠将车停在路边。
再往前就是比较荒凉的地皮，平时也不会有人来，晚上更是少之又少。
暗淡的灯光，一直延续米外的河边。
我记得河边有一片坟区，是以前没有规定火化时，本地人的墓地。
只是禁止土葬后，那片区域就禁止立坟了。
现在大部分都是旧坟。
“两位，前面的四合院就是目的地，我只能送你们到这儿了。”
董曼珠对我们说道。
乐思涵下车又点了根烟，看了眼对面的学校，又看看路尽头。
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董曼珠交代了几句，便上车离开。
这待遇，比上一单生意要好，报酬翻几倍。
让我感觉整个人都飘了，要是每个客户都像董曼珠那么懂事就好了。
“这个女人有点古怪。”
乐思涵拎着背包，转身边走边说道。
因为东西比较多，我这次也没带挎包，而是换成了背包。
“古怪？是对我们太好了？”
我奇怪的问道，毕竟我只接过一单生意而已。
“说不出！”
说不出还说……
难道真是以前的客户素质不行，难得遇到个素质好的，突然就不习惯了？
嗯……
差别太大，也不是不可能。
来到四合院，我被那陈旧的建筑给吸引了，大门入口看起来确实古声古色。
门口挂着两个大灯笼，两侧则是大理石雕刻成的两个大狮子。
不知年月，但那木柱、屋顶却保留得还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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