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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大雨让我非常意外,来时的路上,月亮还半遮脸。
蔡太贤跟张赛哪里管得了许多。
“打雷了,快!”老蔡大喊一声,掉头连滚带爬地往山下冲。
“妈的老子都说去吃宵夜了,你踏马的还要跟老子赌!”
张赛跟着蔡太贤,口中骂骂咧咧的。
听到老蔡叫打雷,我也顾不得什么凶宅私塾。
若是一道惊雷下来,恐怕只能下辈子见了。
张赛跑出没多远,我以为我会先他一步到山脚,结果跑了两步一个趔趄,顺着山坡往下滚,比蔡太贤还要麻溜。
我去,没被雷劈死也得滚死吧?
两人比我先一步到山坡下,浑身湿透,带了不少泥泞。
蔡太贤爬起来啊啊地叫了两声,捂着手肘骂道:“草,张赛,肯定是你最近装13了。”
张赛比蔡太贤更加狼狈,身上多处有伤不说,衣服还被划破了几个口子。
“哎哟卧槽…”
张赛的叫声更惨一点,对蔡太贤吐了个字,连标点符号都是骂人的。
“滚!”
两人边对骂边跑进那黑黝黝、阴森森的破房内。
我还是迟了一步,到山坡下时,两人已经消失在入口。
挪了两步险些差点站不稳,鞋子上满是黄泥裹在上面。
在地上蹭了几下,刚才还下着瓢泼大雨的天空,乌云散去,雨势越来越小。
这场雨来得不对劲,过云雨也没这么快吧?
“为了女人都不要命了!”
抬头望去,后山破房,其实有点像碉堡,没那么大。
占地一千多平方,是清末的建筑物。
不过长时间没人光顾,屋顶、房梁、墙壁都岌岌可危,随时都有倒塌之势。
至于里面有没有坍塌,自然没人知道。
外墙是青砖层叠,长方门口,残破的木门被推开一边。
我跟着跑了进去。
在我的印象中,这里面肯定杂草丛生,荒凉一片。
然而进来才发现,地面竟然没有一丝杂草。
只有墙边长了不少植物,漏水阴湿之地长满青苔。
冷风拂面,刺骨得让我有些发毛,像是阴气满屋外泄,
打开手电筒,地面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尘,灰尘中还有几个凌乱的脚印。
显然是刚进去那两个二货的。
经过十几平方的前院,我站在入口边缘,偷偷盯着里面。
那两二货该不会傻到跑最里面躲雨吧?
看着黑乎乎阴森森的破房子,我在犹豫,要不要进去?
我本意是想半途拦下两人,结果一场意外的暴雨,把两人强行赶进来了。
现在就算我进去,会不会多送一条命?
“啊!”
就在我犹豫要不要进去,里面突然传来一声惊恐的尖叫声。
我咬紧牙关,老蔡这货真踏马的不让人省心。
当即从挎包里拿出了一柄短木剑,深吸了口气,跨门冲了进去。
跨门进去,是一个已经破了大块屋顶的课堂,地面散落了一地的桌椅残渣,刚才的雨似乎对这里影响不大,厚厚的灰尘还覆盖在上面。
两侧有四个门口,最里面有两个,我所在的两侧也有两个。
地上还残留他们的脚印,是从左侧门口进去的。
慌不择路了?
我追着脚步小心翼翼地靠近门口。
站在门边,我从挎包里夹出一张清目符,贴到我身上。
清目符只是临时开阴阳眼,爷爷的手记没写方法。
站到门口,拐弯过去是个长达十米的甬道,仓促的脚印歪歪扭扭地走向前米外的门口。
砰!
我还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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