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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如幽暗潭穴,黑的伸手不,陈家在得到满意的答复后离去。
气氛交织着孤与冷,沈不渝眸中最后的那一抹光,终究是暗淡了下来。
沈离死了,全家哭悲。
他来赎罪了,皆大欢喜。
沈正叼着一根烟来到沈不渝的身边,看着他未曾弯下过的脊背。
“你老子我劝了你三年,这事你咬牙都不答应。结果今天陈家人一来你就发怵?”
沈不渝没理会,背对着他。
“柳苒和你的事情,非要让我和柳州亲眼见到,你才能死心是么?”
柳州和沈正都是游历处处阴谋划算的老狐狸,能轻易被一个十八岁的男孩轻易拿捏?
自顾自地拿下手头的烟,呼出袅袅白烟,朝沈不渝的脚下扔去一沓子照片。
沈不渝弯腰,散落的一张张照片呈现的画面温馨无比刺红了他的眼。
指尖碰上的那一刻,薄凉又心颤。
他将照片一张一张得捡拾起来,每捡起一张,他就顿一下,看着照片目不转睛。
充斥着不舍和痛心。
眼神明明悲伤的要死,愣是一滴泪都流不出来。
一开始,沈不渝痛恨自己卑贱入骨髓的身份,恨这个身份令自己连最普通的生活都过不了。
后来他痛到麻木,不能呼吸,渐渐地也不去在意。
沈正将二人的照片洒在他的脚下,就是故意想将他的伤疤掀起来,摁着他的头让他看清自己是多么的丑陋。
他仍然不痛不痒,不给予理会。
沈正:“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才将柳州的气给捋平了,沈家的翻身项目差点因为你的儿女情长断送在此。”
睨了一眼沈不渝不冷不淡的臭脸,冷哼一声:“你跟柳苒那事,立马断。断的越干净越好。”
沈不渝沙哑道:“给我点时间。”
“多久?”
“一个星期。”
一个星期后,就要迎来了崭新的一年。
“行。”
说罢,沈正就离去。
见他走远,沈不渝疲惫的捏了捏眉心。
沈正才是真正的黑吃黑赢家。
知道沈不渝和柳苒的事情纸包不住火,故意泄密告知柳州,并且痛批沈不渝的不是。掩耳盗铃,恶人先告状的戏码演的着实是毫无破绽。
柳州自然是信了,大发雷霆,架势是要撤资。
而沈正早有对策,诚诚恳恳的向柳州笑着保证,马上让二人分手,并且断的一干二净。
一开始就是沈正亲自坦白,柳州怒骂不得,只能给了他宽限。
不过这样也好。
一旦柳州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儿,跟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烂玩意儿在一起了,肯定会封锁任何风吹草动,做好万全的措施来保全她。
起码柳苒不用被自己连累。
—
沈离的葬礼只有亲戚朋友前来参加,没有所谓的达官富贵,更没有夸张的哭丧队。
低调又朴素的葬礼,除了出席葬礼的一些人,没人知道沈离死了。
陈家人泣不成声,与这乌云密布的阴雨天融洽在了一起。
沈岁岁更是不能自已,沈离平日里最疼爱她,三年的时间只等来了病情恶化抢救无效的噩耗,换做谁都崩溃。
她见到沈不渝出现在家门就拿起厨房的菜刀要朝沈不渝劈去。
陈家人见状立马将沈岁岁给拦抱住,告诉她不要犯傻事。
被一举夺下菜刀后,沈岁岁的心也跟着划开一道大口子。
她撕心裂肺的怒吼:“沈不渝,我哥死了,你和你妈赢了!你开心吧?”
“两条人命,你说赎罪?你能赎的清吗?”
沈不渝身着一身黑衣,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却如霜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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