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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那一波灾民安置妥当了。
这京畿驻守的军力也雄厚了几分。
到了去岁三月,金州、商州、房州三州闹饥荒,朝廷有了经验,也有了余粮,赈灾之事理所应当,很是费了一些功夫,三州才人心安定了下来。
想不到,今年又来,还是淮南江畔肥美之地,也连年干旱,年年欠收,这会终于顶不住了。
“扬、泅诸州多有饿殍,官家,不如将各郡所储百万石军粮贷予饥民,至秋,再令交还新粟?”
沈义伦也刚刚从吴越出使归来,途经淮南地区,实是满目疮痍。
作为赵匡胤的钱袋子,他自然是知道国库的情况。
说穷不算穷,但要说富也不能够。
但军粮还是有的,禁军加地方军数十万将士的粮食是充足的,赈灾或者赈灾只在赵匡胤一念之间。
还有年前赵匡胤的神来之笔,在各州府都开了官仓收购粮食以备大旱,这会就像是特特为这一场大灾备着的。
不得不服啊,官家就是官家。
“再遇水旱,饥民无法还粮,这就空了,我还想打北汉呢!”
赵匡胤捶了一下桌子,大好的时机,辽国内乱纷纷,无暇顾及北汉。这口肥肉在嘴边上了,后院却着了火。
“开仓济民,可感召和气,立致事稔,仁德致天和,必无水旱之忧,而北汉,弹丸之地,人心所向,必得归宋,淮南却是事不宜迟啊,官家。”
“开吧,开吧,开仓赈灾!把官仓的运过去。军粮留着。
也别贷了,算借出去吧,好人做到底,年底能还就还,不能明年再还!”
赵匡胤无奈挥手。
“官家仁德!”
沈义伦正想告退,赵匡胤又喊住了他:
“老规矩,募民为兵,那附近的河道该疏通的疏通,该修河堤也修起来,吃饱了没事干可不成。
荒了的地,去禁军那边取了肥给沃上,又要春耕了,地一抛荒,今秋的亩产又不行。
月月花着这么些钱,养着这么些人,饥荒!哼!到这会饿殍遍地才报上来,当地的官都是死人吗,去岁秋收后怎么不说,拖到现在来给我添堵。非得饿死一州半州的才报上来。我要他们何用!!”
赵匡胤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人家李冬儿,一妇道人家,看到旱年就想到蝗灾,提前就让杜太后去养鸡养鸭备着,就这官府粮仓也是因为李冬儿的管仲之计才设下来的。
什么都想到前头,哪里有这么多事,他一天天的尽是给下面的人擦屁股了,实在太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