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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苍白的手臂阻拦了符总将文件放回去的举动,符总本能地反击。对方却似乎并不想跟她们起冲突,在符总出手的瞬间,便扭身避开了。杨潮雨将佘心扯到身后,警惕地看着陡然出现的女子。
对方的视线盯住了那份价目文件,轻声开口:“你们要把它放回去。”
杨潮雨:“显而易见。”
“为什么呢?”原本穿着一身白衣的女孩子的视线微动,看向杨潮雨,梳着黑长直的脑袋轻轻一歪,“如果这份文件是之前那个男人找到的,他放回去,我能理解。因为他是男的,他不理解我们女性的处境。但你是女孩子啊,你该明白的,你为什么还要帮这些罪人掩盖证据呢?”
女子质疑怒问的时候,脸上的表情逐渐狰狞,原本只是苍白的脸色也如同正经历地震的墙体般逐渐龟裂,裂出条条鲜红的伤痕。
杨潮雨冷静地说:“我没有帮他们掩盖证据。”
对方却似乎已经认定杨潮雨站在男性立场那一边,张牙舞爪地扑杀过来,符总眉头一皱,拦住了对方的杀招,可这位女逝者已经容不下任何阻挡她的人,但凡拦住她去路的人,都是她的敌人。
杨潮雨看着陷入疯狂的女逝者,突然想起之前“赋闲”在家遇见的一件小事。
在跟杜继征聊到事情如果都结束了之后,他们会做些什么时,杨潮雨曾说自己大概会去写小说。那是脑子一热,突然想到的。而被软禁在家的那几个月,除了训练和跟一群孩子玩,从来没有接触过网络文学的她,也去了解了一下网络文学的现状。
具体了解了些什么,她已经记不大清楚了。
但有一件事,她印象深刻。
在寻找同好的时候,她进入了一个女作家集聚地,然后亲眼目睹了一场一群女作者对一个言谈举止偏男性的女作者的霸凌。冲突的起因,是这个女作者说,她最近了解到了某些男性约炮的新手段,一个是假装GAY蜜让女性不设防然后一起开房,另一个是假装女拳拥护者追捧女拳从而讨得佳人欢心。
杨潮雨在旁观的时候,可以看出来,这位女作者是要提醒女性同胞们不要被这类男人骗了,但就有其他女作者跳出来说她心思不纯,是男人装女号,所以开口闭口约炮开房,明显就是男人来女作者群里***意Yin。
有一个踩踏的声音出现后,其他女作者也开始针对她,非要逼得她语音、视频验明正身。
杨潮雨看到这里都惊了。
这不就是,非要一个被诬陷偷东西的人***了衣服证明自己没有偷盗嘛?
更可笑的是,时隔一个周左右,群里真的来了个男作者,她们却像是群体默认了那位男作者的存在一样,没有像她们说的那样“我们群里不能出现蝻人”,非要将这位男作者赶出去……
杨潮雨不知道那位被逼的语音验证自己性别的女作者怎么看待这件事,但杨潮雨在围观了男作者融入群体欣欣向荣的事件后,选择默默退出了这个群体。
有句话说得很对,伤你最深的人,往往是最懂你的人。
很多女性话题被发出来讨论,发布者不是要让异性来认同,而恰恰是在寻找女性团体的认同感。也是因此,当一些女性说到自己的困境时,如果同为女性的聆听者不能很好地回馈一些安慰理解,那么对于诉说者来说,就是一种伤害。
这种伤害的底层逻辑,就是性别。
而在这个逻辑之下,诉说者对聆听者能造成的最大伤害,就是剥夺聆听者的性别,强势地将对方在生理或心理上打成异性,以此来更加严厉地批判咒骂。
可正是因为双方都是女性,都认为对方该更理解自己,所以对比男性对女性造成的伤害,有时候,这种强硬的“性别绑架”,会让女性之间的关系更加遥远,也比异性造成的伤害更让她们难以忍受。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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