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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不得好好羞辱他一顿，出口恶气？
然而，人家却只是轻飘飘敷衍了一句，便就此揭过。
这心胸，这气魄，分明就是大家风度！
“多谢李先生，老朽惭愧，惭愧……”范钟更觉得面上无光，躬身拜了一拜，算是彻底服了。
本以为对方年纪尚浅，没什么见识，结果，人家却一鸣惊人！
而且，心胸开阔，大度容人。
相比起来，他范钟可就显得小家子气了。
唉！
真是英雄出少年啊，这位李先生今后必成大器！
“说吧，这个瓷瓶哪来的，谁指使你卖假货的？”这边，李凡将目光投向老宋，寒声质问。
另外三人也纷纷看了过来，脸上都挂着怒意。
薛致远跟范钟自不必说，唐玉蓉俏脸冰冷，气得不行。
亏了自己对老宋这么客气，又是点烟又是倒茶的，这个土老帽竟敢用赝品欺骗自己！
幸好还没成交，不然宝物坊的牌子可就彻底砸了！
老宋本就胆小，此时被李凡一顿申斥，加之被众人冷冷瞪着，顿时吓得魂不附体。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强撑着嘴硬：“甚假货，俺这个罐罐可是坟地里捡来的，怎么会假？你们可不要乱讲话……”
李凡脸色微沉，拿起桌上的茶盅，一把攥得稀碎。
嘎吱吱！
碎瓷洒落，竟化成一堆齑粉。
嘶！
见状，众人无不心惊肉跳，一下就把茶盅被捏的粉碎，这力道得有多大？
“再不说实话，就捏扁你的脑袋！”李凡拍拍手，将碎屑掸掉。
扑通！
老宋吓得双腿发软，再也支撑不住了，一下跪在李凡面前。
“大哥，这事跟俺无关，不是俺的主意啊……呜哇！”老宋战战兢兢的，话说到一半，便咧开嘴放声大哭。
“这个破罐罐不是俺的，太冤了……”
老宋这一嗓子把几个人都给哭懵了，不知道如何是好。
唐玉蓉似笑非笑的看着李凡，你太凶了，看把人家吓得！
“你要再哭，我现在就把你脑袋捏扁！”李凡皱眉，扔出一句话。
老宋哭声立止，但脸上还是挂着哭容，嘴角抽动着。
“只要你实话实说，我们不会为难你，懂吗？”唐玉蓉双手在胸前交叠，美眸盯着老宋。
薛致远跟范钟各自点头。
说到底，众人没什么实际损失，只是有些生气，到底是谁在背后使坏，太他妈阴险了！
“俺说，俺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们！”老宋擦掉脸上的泪水跟冷汗，忙不迭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