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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得笔直。
就在这时,靖武侯之列一位瘦高大臣又道:“谁主持葬礼都不要紧,臣只有一问,先帝出事之时千一公主和左拂殿下去了哪里?”
他一双狭小的眼中闪烁的精光,得意地看着大殿之上的人。
朝堂的空气一时陷入了凝滞之中,众人心里都犯起了嘀咕。
箫景湛冷冷看着那人,厉声道:“大胆,朝堂之上竟敢居心不敬,来人将他拉下去!”
这一招杀鸡儆猴使得恰到好处,之后便没有人敢出声抗议了。
葬礼当日,阖宫上下皆着缟素,沈继安有条不紊地指挥队伍将那颗泥塑的头颅送入了皇陵。
就在这时,隐藏在箫景湛袖子的手镯和画轴上流光一闪。
空间中的元知秋和左拂同时感觉有种力量吸引他们,然后只觉得身体一轻,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回到宫中,沈云川怔怔地看着满眼的白色,心中像是缺了一大块似的。
从葬礼进行的那一刻开始,她没有流过一滴眼泪。
箫景湛不知如何安慰,只道:“节哀顺变。”
沈云川只勉强笑了一下,提醒道:“我倒无事,只是知秋姐姐她,心里可能会更难受。”
直到这时,两人才想起手镯中的元知秋,可空间中早已是空空如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