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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下一块玉佩,小心的放到了七月的怀里。
“这是我随身携带的玉佩,送给七月当个玩物吧,。”
拓跋义说完,不等元知秋推辞便转身离开。
当天晚上,北蓟为了表示对南夷使臣的欢迎特意在宫内举办了晚宴。
宫宴上歌舞升平,热闹非凡。
宰相乌仁见拓跋义一直不爱说话,眼神中露出些许的鄙夷。
“你们南夷国主是怎么想的,让你一个半大的孩子来北蓟,这似乎有些不妥当吧?”
乌仁语气里毫不掩饰的讽刺,等着拓跋义的回答。
拓跋义不卑不亢的拱了拱手。
“这位大人说的是,自古以来,像我这般年龄的使臣可能是第一个,但这也实在是事出有因,诸位应知,家父刚刚平息了叛乱,这会儿根本走不开,但派本皇子来北蓟也绝不是怠慢,恰恰相反,本皇子正是代表南夷国,来和北蓟联姻的。”
“什么?”
“这怎么可能?”
“七月郡主还不足月,怎么可能联姻呢?”
拓跋义的话一出口,宫宴上立刻众说纷纭。
拓跋义不急不慌的露出一丝笑意,“诸位别慌,本皇子说的当然不是七月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