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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怒道极限便是冷静。
让她这么死了简直太便宜。
他将人从地上揪起,如同拖着垃圾一般沿着布满馊臭味的走廊和台阶一路拖到了天牢外。
箫景湛抱着元知秋正往宫外走,恰好迎上闻讯而来的箫景然。
“淮王,你回来了?”话音刚落,便看到浑身是血唇色黑紫的元知秋,“她怎么了?”
箫景湛凌空跃起,直接从他的脑袋顶上飞驰而过,一路轻功朝着宫外掠去。
小隋子难得胆大了起来,指着箫景湛道:“大,大胆淮王,你竟敢……竟敢从皇上的脑袋上跨过去,简直该死!”
他话音刚落,就看到一个滴着血的半个身子“砰地”一声砸在自己面前,吓得他登时跪了下去。
“啊!杀人了!”
还不等箫景然询问,左拂先一步来到他跟前,眼底的怒意毫不掩饰:“本王最后悔的事情就是答应退兵,北蓟的贡品,你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