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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骋抱着白小驰安慰了许久,或许是因为害怕而精疲力尽,到最后白小驰已经睡着了。放着白小驰自己一个人在这,陆骋放心不下,只能抱着熟睡的孩子走到了医院。本来白寻洲是住在普通病房的,陆骋给转到了。
他把孩子放在沙发上,碰巧医生来跟他说事,陆骋给白小驰挪好被子,走了出去。
“您爱人的情况是第一次么”医生敲了敲文件夹。陆骋现在懒得去纠正医生的称谓,摇了摇头,他最近这段时间并不知道白寻洲的情绪状态。医生谴责的看了他一眼,然后道:
“在您爱人的手腕上我们在处理伤口的时候发现程度不一样的的伤痕,所以推断,您爱人的轻生念头可能不是第一次,希望明天你能找来心理医生会诊所,或者陆骋听到白寻洲不是第一次寻死,身后一身鸡皮疙瘩,他是知道白寻洲的心理问题的,而那样的问题也是因为镜书清而起。现在他做不到再恨镜书清,可错事到底酿成,他只能在物质方面尽可能的多帮助白寻洲,就当是为了他和镜书清赎罪了。毕竟说来说去,是他们亏欠了他。高尤本来是来看望一个生病的导演,可却看到陆骋抱着一个孩子走了上来。
他还以为是陆余和镜书清有事,所以就跟了上来,打算悄悄看一眼镜书清。听到医生的话高尤瞳孔地震,他没想到镜书清那样的人会有轻生的想法高尤抿了抿唇,看着紧闭着的病房门没有走过去,而是转身离开,等准备好了再专门来看他吧。第二天,医生来查房陆骋才醒来,他揉了揉眉,抬腕看了一眼时间,早上七点。白寻洲已经醒来了,对医生的问话显得十分木讷,医生走后更是目光空洞的坐在床上没有任何情绪。陆骋走过去,轻声道:
“寻洲,喝水么”
白寻洲听到陆骋的声音,空洞的眼睛终于有了几分波动。
他扭过头来看陆骋,思绪突然清明,眼眶也跟着湿润,他迅速低下头,把手腕上的纱布藏了起来:
“我又给你添麻烦了对吗”陆骋把他的反应看在眼里,有些不好受,道:
“怎么可能,没有麻烦。”白寻洲却不听他说,而是自顾自的道:
“我其实也不想这样的,可我控制不住自己,昨天我躺在浴缸里的时候我就一直在想你,想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想要是当时你求婚的时候我们没有吵架,是不是你就能在我的身边了”白寻洲说着说着,两行眼泪滑落出来:
“我也本以为,回国后就不用自己过年了,可"
白寻洲的欲言又止,没有点明,可是却像一个个巴掌扇在陆骋的脸上,每一个字都好像指责他是一个忘恩负义的大混蛋。陆骋低声道:“对不起”"白寻洲抬手将脸埋进掌心里,痛苦道:
”对不起
“我不怪你,你只是生病了。”陆骋深吸一口气,安慰道。
白寻洲突然伸手紧紧的环住了陆骋的腰,陆骋一僵,到底没有推开,而是将手搭在他的背上,安抚的拍了拍。半个小时后程度来了,还是第一次见面时的装扮,一来就把陆骋赶走,然后自己单独与白寻洲聊。道没有两个小时下不来,他借着这个机会回了趟畫宇上院。
他到家的时候,看到满屋的气球抿了抿唇,轻手轻脚的越过这些气球,找到主卧结果发现主卧也一样没有没有丝毫破坏的迹象。陆骋呼吸一窒,自己昨晚一夜未归,他说生气了抱着最后的希望打开陆余的房门,看到陆余的床上鼓起来的身影,悬起来的心这才落回了肚子里。他轻手轻脚的走过去拉开被子抱住镜书清柔软温热的身子,闻着他的气息,惊慌无措的心居然安定了下来。镜书清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咳了几声,察觉到身后的人,道:
“你回来了”刚说完他就愣了一下,他的嗓音沙哑得不像话,每一个字都像硬挤出来的一般。也一怔,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一片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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