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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公寓看起来实在是很新，无论是外边的门还是屋里面的走廊，又或者是那干净的都能够看到自己倒影的地板和家具，都显示出这个公寓要么就是一个新盖好的，要么就是翻新的。
“你先稍等我一下。”
过了能有几分钟，一个穿着白色浴袍，头上敷着面膜的女人走了过来。
她看上去对自己皮肤非常重视，一边拍打着自己的肌肤，一边坐在旁边的沙发上。
这客厅旁边竟然有火炉，高昂的油画下围着两张兽皮沙发。
“你坐吧。”
女人做起了自我介绍。
“我叫张玲玲，是你们家的忠实客户。
买了你们很多服务产品，我估计你们家这几个月回购量暴增，大多数都是因为我一个人。
可是我没想到，我对你们那么信任，最后你们竟然以那样的方式回报我。”
尽管这女人的语气依旧充满着不满与抱怨，但不管怎么说，比顾凝之前所设想的那种骄傲蛮横，甚至想要挑事的态度还是要好上不少的。
“请问你是用了我们家哪款产品呢？”
女人从垃圾桶里翻出来了一个面膜的包装盒狠狠地丢在了桌子上。
这包装盒上面却并没有任何的标注，既没有写产品的功效，也并没有宣传任何的广告，甚至连成分表和添加剂都没有。
“原来是这面膜。”
顾凝眉头一皱，这是家族最新的产品。
因为要做出革命的创新，这面膜同时拥有抗老美白，修护，补水保湿以及祛痘的功效。
由于成分复杂且要添加的活性因子多，因此在这方面比较耗费功夫。
尽管顾家招来了各种顶级的研究者与科学家，但是进度却异常缓慢，而且也只在实验阶段而已。
如果要想等到最终上市的话，恐怕至少还需要一年半到两年左右。
虽然现在面膜已经对某些人使用是可以的了，但是实验者大多数都是身经百战的城墙皮，他们不怕任何过敏性的元素。
如果要是把一个实验性的用品拿出来，本来就很离谱，甚至卖给了顾客，那就更加离谱了，这已经不是低级的错误能够形容的了。
“我后来才知道你们这东西竟然是实验品，那一盒面膜一共十张，竟然整整收了我三块钱。
我也真是傻啊，回想起当初的我还真是蠢，买了仅仅十张面膜就花了这么多钱。”
看着顾凝一脸不解的样子，张玲玲以为她已经哑口无言了。
“怎么，你现在没话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