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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闭一只眼。
今天他依旧是惯性的以往的做事风格。
那些女子被扔了臭鸡蛋也没有停手，被扔了烂菜叶子也没有停手。
人片完了，还要把骨头打散。
她们打散这些人的骨头的时候，围观的人慢慢的不敢发出声音了。
围观的人好像觉得这些女子有什么好像变了一样，好像若是他们再说什么，她们就会来敲断他们的骨头一般。
有些扔得厉害，骂得厉害的人默默的离开。
然后越来越多的人离开。
这些女子把事情做完，看了看自己的衣裳，心疼的道：“庆姑娘给我们买的新衣裳被弄脏了。”
县令过来听着这么一句话，双腿有些发抖。
她们关注的重点是不是错了啊！
为什么他现在觉得他跟前站着的不是一个个的女子，而是一头一头的母老虎！
县令内心疯狂吐槽，口中却是好声好气的道：“大家，都先回去吧！”
回去之后，该沐浴的就是沐浴，该去看诊的就继续去看诊。
李瑞和庆和公主都没有问她们这边的情况，女子们也都什么都没有说。
所有人的脉诊完之后，李瑞把所有人都喊在了一起问：“你们哪些是想要回家的？”
没有一个人站出来。
对于这个结果，李瑞意外也不意外。
意外是因为她觉得不可能每个人都发生变化的，不意外是觉得经历了这些若还是浑浑噩噩的似乎有些所不过去。
“那你们可有什么想法，或旁的打算？”
这一百六十二名女子当中，有二十二个女子这两天实际上都是强撑着一口气的，她们没有什么活头了。
其中一人开口：“县主，我们都是些将死之人，也没有任何想法了，当然我们也不能拖累县主，所以我们会划烂了脸，重新走个地方去要饭。”
“若是谁在路上死了，直接挖个坑埋了就是。”
有些是还能有几年活头的，她们原本是很彷徨的，听到那个女子开口，也道：“那我们也跟她们，人多，免得被欺负。”
“县主，我想报答您，但我什么都不会。”这个开口的女子，正是令花爷畏惧的女子，她身上的问题并不严重，吃一些药就会好的。
“我也想报答县主。”
“我也是……”
“我也……”
这些开口说要报答李瑞的，都是身体没有什么大毛病的。
她们都很清楚的知道，她们什么样会拖累人，什么样还有点价值。
这些，都是她们在黑暗中明白的。
她们是想要报恩的，不是想要报仇，所以很明白自己应该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