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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无崖前往郡城的事敲定下来后,便开始着手准备出发的东西。
他大肆申请银钱,名目不加掩饰,直言是用以购买美酒佳肴的。
荀献得知后,为此专门进宫,到荀光跟前参他一本。
“父皇,郡城是前线,是作战的地方,岂是让他到那里花天酒地享乐的?他作为将领,本应以身作则,骄奢Yin逸像什么样子?若是士兵见状,纷纷有样学样,那这仗还打不打?”
哪想荀光不以为意,得知后不气反笑,倒是把荀献呵斥了一顿。
“你自己花天酒地的时候,怎么不这么骂醒自个儿?早就说了让你别太沉迷于男女情事,别只顾着吃喝玩乐,没事儿的时候多想想江山社稷,你偏不听,所以如今一开口,便蠢的令人发笑!”
劈头盖脸的一通骂,令荀献始料不及。
他呆呆的愣在那里,心里头的委屈,逐渐演变成了嘲弄。
荀光自顾自的讥笑,“你真该去了解一下容无崖,他回回行军打仗,都是如此,在大兴时,也是这等行径,这是他的习惯,一般人上前线作战,自然要严阵以待的,可他不是一般人。”
说到这里,荀光口吻中满是得意。
他瞥了眼表情不愉的荀献,“他能力强,朕便怎样都纵着他,你什么时候能够像他那样,朕对你自然也是说一不二,想要什么都准了你!”
这话说的相当不客气,言下之意就是,嫌弃他没本事还半拥半抱着他,艰难的往里面挪。
两个人在一块儿时间久了,即便什么都不说,都能敏锐感受到对方的情绪。
容无崖寻常也粘人,但他向来重欲,粘着她没多大会儿就会动手。
像现在这样依恋,单纯安分的令人心生不安。
“怎么了?”楚殷殷偏过头看他的,但不能完全看到他,自然也看不到他的表情。
容无崖不答反问,“你最近几天怎么都不见人影?是背着我去和野男人约会了吗?”
“哪有什么野男人?”楚殷殷哭笑不得。
这人吃起飞醋来,还是和以前一样蛮不讲理。
她在他腰上拧了下,“张口闭口野男人,哪个野男人这么不要命,敢跟你抢女人?”
“这可不一定。”容无崖直起身来,但表情依旧是懒散的。
他带着笑意的目光,从上到大仔细打量她,口吻轻佻,“我的女人风姿绰约,窈窕动人,是个长眼睛的男人,都能被迷得神魂颠倒,男人最了解男人,一旦看上了,便是明知会搭上性命,也要来抢一抢。”
“那是你,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像你这样要女人不要命的男人?”
“满满是说为夫好色了?”容无崖轻呵出声。
楚殷殷连忙讨饶,“没有。”
她机灵的转移话题,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交给容无崖。
“我最近在忙着做这个。”
“这是什么?”容无崖看着通体碧绿的瓷瓶。
他边询问边打开,一股清凉的淡淡芳香萦绕在鼻尖,瓷瓶里面是乳白色的膏状物。
楚殷殷温声回答,“是我研究的药膏,对黎大人的腿有用。这几日不见人影,就是在偏房做这个东西,你闻闻我身上都是药味儿。”
她说着往他跟前凑了凑。
容无崖俯下身,脸埋在她身前,吸了两口,抬起眼时,目光意味深长。
楚殷殷轻咳了声,“这药膏让黎大人一天两次的涂抹在膝盖痛处,等我们从郡城回来,我再给他扎针,不出几个疗程,应该可以恢复如常。”
“差点忘了我们满满是个大夫。”他打趣着,“满满这么懂事,为夫要奖励你。”
他若是想要做成什么,那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楚殷殷被折腾的浑身酸痛,泡在浴桶里的时候想,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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