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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午后。
冬日的暖阳将还处于冰寒的屋内烘托得温暖如春,房间内的床榻上挂着檀香的香包,色泽艳丽,香气宜人。
柔软的床旁,庄云祈和卫迁正守在一边小心翼翼的等着床榻上的人醒来。
“这都午后了,怎么还不醒?要不咱们请个大夫过来看看?”
庄云祈面上难掩焦虑,可话音却极轻,仿佛是生怕吵到了床榻上休息的人。
“不用。”
卫迁望向床榻处:“那些人临走时说过,阿熙喝的是三日醉,已经给她服了醒酒散,应该就快醒了。”
“这明日便是南疆军粮运来的日子。”庄云祈看了一眼床榻上的人:“这阿熙再不醒,是要耽搁大事了,不行,我还是去找个大夫瞧瞧吧。”
话音刚落,就听见床榻上的人传来一阵轻疏的声音。
“阿熙醒了!”
庄云祈惊喜的唤了一声,急忙拉着卫迁来到床榻旁。他们看见沈瑾幼眉头紧蹙,抬手揉了揉额间想要坐起身子。
“阿熙。”庄云祈试探的唤了唤。
“庄兄。”
沈瑾幼此时只感觉头疼欲裂,嗓子干涩。
见他醒了,庄云祈赶紧递上来一杯水:“阿熙,来,你先喝点水,之后再把醒酒汤喝了。”
沈瑾幼接过,一口饮下。
庄云祈道:“你这是喝了多少三日醉啊!”
“三日醉?”沈瑾幼疑惑。
庄云祈点头:“嗯,这三日醉是泾州城中独有的酒酿,寻常人饮下一坛便可连醉上三日,也就是你年轻,底子好,喝那么多,才不致于醉死过去,怎么,你昨晚喝了三日醉,忘了?”
沈瑾幼闻言,晃了晃脑袋,想要努力的回想昨晚发生的事,可无论怎样,她都想不起来一星半点,她困惑不解的看向庄云祈,似想要寻求一丝答案。
庄云祈将醒酒汤递到了沈瑾幼的面前,有些哀怨的道:“难不成你昨夜被人绑走,这也忘了?”
“没有。”
沈瑾幼否认,她记得昨夜酒醉之前的所有事,可却唯独不记得酒醉之后发生了什么。
“唉。”
庄云祈叹息一声:“昨夜,你被绑之后,我们找了你许久,后来有人暗中传来消息,说你无事,让我们回客栈等消息,我和卫迁就带着兄弟们回了客栈......”
“那......之后呢?”
“之后?”
庄云祈想起昨晚群人冷冰冰的脸就想骂街,可他还是按捺住,继续道:“之后,就是有人将你抱了回来,然后,你因为喝多了,闹了一夜,是那个人哄了你一夜,又照顾了你一夜,天亮才离开,我们也才能进你的房间。”
“等等。”
沈瑾幼敏锐的察觉到庄云祈言语中的不寻常:“什么是有人抱我回来?”
“就是抱你回来的啊!”
说着,庄云祈竟抬起双臂,对着空气做了一个半抱的姿势。
沈瑾幼挑眉。
她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还有这回事?”
庄云祈见沈瑾幼似不信,一把拉过站在身后的卫迁:“我和卫迁还有兄弟们都亲眼所见,卫迁,你说,是不是?”
卫迁沉息的点了点头,似确认了庄云祈的话。
沈瑾幼实在想不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了,只觉心中懊恼。
“那......送我回来的是什么人?”
沈瑾幼心中清楚,这人一定对齐凉泾州极为熟悉,若非如此怎么会在那般偏僻的冰湖上找到她,而且又能将她不动声色带回到客栈,还没让玄旗众人发现她的身份。
“是齐凉的战云将军。”卫迁道。
沈瑾幼一怔,是他!
庄云祈也愣了:“你早知道那人是齐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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