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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兰芳楼二层的雅阁内,封羽泽听闻消息眉心紧蹙:“依着那丫头的手段,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失踪,能绑走她的人,只怕本事不小。”
从来此就一直沉默着的楚景战站在窗旁,唇角弯起一抹冰寒的弧度:“看来,有人起了兴致。”
“是谁?”封羽泽问,但很快,他也反应了过来,看向楚景战:“你是说......?不应该吧,消息这么快吗?”
“不然呢?”楚景战语气微寒:“在齐凉,谁还有这个能耐?昨日处理袁家,沈瑾幼在场,他们知道了消息,清楚在我这不会找出什么,就打算在她的身上下手。”
封羽泽打开玉扇,轻触额间,一副无语的样子。
他清楚,沈瑾幼要是真的落在那群人手中,只怕是没什么好果子吃,说不定,这时候已经命丧在他们手中了。
“冷七。”
楚景战沉声,收起了他一向玩世不恭的神色,周身散发出冷肃,凌厉的模样,根本不似一个十八九岁少年郎,反而极尽威慑:“让兰亭水榭的暗卫去寻。”
封羽泽大惊。
楚景战竟连齐凉兰亭水榭的暗卫都要动用。
封羽泽眉心紧蹙:“你现在就要动用齐凉兰亭水榭的暗卫,就不担心......”
“没什么好担心的。”
见冷七依旧杵在原地不动,楚景战冷道:“我不介意先送你去幽阁。”
“六哥!”
封羽泽看着他一脸冰冷的模样:“你真的要如此吗?为了她一个南岳人,你竟不惜暴露你多年隐藏在暗中的部署?”
“封大人。”
楚景战的声音突然狠厉:“别越了身份。”
他的眼中似暗波涌动,比现在泾州的夜还要阴沉,漆黑,那股顷刻间散发出的怒意,竟让在场的人都忍不住心中胆寒。
冷七立即转身,风似的离开了雅室。
楚景战的眼神望向窗外无尽的夜色当中,沉了沉气息:“我不是为了她,只是讨厌那些人在我背后使手段,既然让我不舒服,那他们就得知道让我不舒服的后果;”
“全尸,已经是我手下留情了。”
*
不知不觉已经月入中天;
明翠湖的冰船上有不少招待客人的酒菜,这群黑衣人当时应只顾着将船家撵下船,却也忘记了这些东西还留在船上。
沈瑾幼捧着两坛酒回到了房间的桌前,燃起了火炉,将酒烹上,随后,扫了一眼不远处,早已被大绑的六名黑衣人。
他们每个人都面露惊恐,双眼瞪着,因口中都被沈瑾幼塞上了口布,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来表示反抗。
这一幕,配上如此的景色,在沈瑾幼的眼里,倒是有几分滑稽。
船外烟花漫天,她倒是享受当下。
彼时,菜香传来,沈瑾幼竟觉有些饿了,刚打斗了好一会,又没用晚膳,现在倒是觉得眼前的菜肴很是可口。
她随意的夹了几口后,又将煮好的酒喝了几杯,不想,没一会面颊处竟染上了淡淡桃色。
黑衣人见状心中悲苦,不免得哀嚎出声,可谁知,静谧的空气中只有呜呜的叫嚷起此彼伏。
转眼,一坛酒已空。
沈瑾幼又打开一坛,可黑衣人的声音实在太过于聒噪,她冷扫一眼,厉声道:“闭嘴,再不闭嘴都给本尊去守无妄海。”
黑衣人傻了,纷纷对视,他们都想知这无妄海是何地。
可即便这样,也没能止住他们的声音。
沈瑾幼实在觉得难忍,顺手抓起桌上的几颗花生,就朝着几名给黑衣人的颈间袭去。
“铛铛铛……”
几颗花生掉落的刹那,船上的房间内终于彻底的安静了下来,只留下几名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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