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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威是不是间谍，我们现在还不能确定。”
“但如果许威是间谍，那也一定是最边缘的间谍，并没有直接危害到国家安全，上面还有更多同伙。”
“我们现在还不知道许威的同伙都有谁，也不知道他的同伙控制了哪些人。”
“甚至，最坏的情况，说不定连国家安全部门都被他们控制了，也不是没有可能。”
“就算确定了许威的身份，我们必须先确定国家安全部门是安全的，才能拿着搜集到的证据去举报。”
“而且，我华夏从不缺忧国忧民之人。”
“只要我们掌握了确凿的证据，将证据公开，总会有没有被他们控制的人，能够解决他们的！”
听着明鸾的分析，小明鸾和凌雪瑶都脸色沉重。
见状，明鸾安抚道：“我说的这也只是最坏的情况。实际上，我不信他们真的能控制所有人，否则，他们早就统治世界了。”
小明鸾和凌雪瑶点了点头，也松了口气。
“那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做？”凌雪瑶问。
明鸾想了想，说道：“首先，外界的调查不能停。”
“接下来，我在外界会继续调查栗城中学食堂的食品安全问题，用灵体手机拍一下证据。”
“但暂时先不公布出去，也不向任何部门举报，以免打草惊蛇。”
只是这样一来，要可怜栗城中学的学生们，继续吃一段时间不卫生的食物了。
“除了食堂的问题，我也会抽空查一查栗城中学的其他问题。你们如果想起什么，也可以告诉我。”
“我们把栗城中学的所有问题都查出来，一次性解决！”
“好！”
小明鸾和凌雪瑶振奋应下。
明鸾继续说：“其次，就是要查一查白板上的这些人到底是谁。”
“许威家暗室里的笔记本，我是打不开，也看不到里面的内容。但我们可以在网上查找资料，把他们挨个找出来。”
“我可以进入华国的户籍系统，确定这些人的身份。”
“许威的上级，我们没有线索。但我们可以想办法，逼许威露出马脚。”
“那该怎么逼许威露出马脚呢？”小明鸾问。
明鸾沉吟道：“这我暂时还没有头绪。不过不急，明日出去，我先与那许威斗斗法，然后再看怎么逼他。”
小明鸾与凌雪瑶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许威和被他控制的人，究竟是怎么控制别人的？”
“是通过催眠、诱导？还是把人变成傀儡？又或者是其他什么隐秘的方法？”
“那颗米粒大小的卵状水晶，是怎样发挥作用的？”
“那些被控制的人，究竟被控制到怎样的程度？”
“还有自己的想法吗？还有趋利避害的本能吗？会反对许威的做法吗？”
“以及，这种控制，究竟有没有办法破解？”
“这些问题，我们必须一一搞清楚！”
明鸾看着凌雪瑶，严肃道：
“毕竟，这种控制人的办法肯定不止许威有，甚至许威也可能是被别人控制的。”
“如果我们不找出破解这种控制别人的方法的办法，那么，就算我们解决了许威，也解决不了根本问题！”
小明鸾和凌雪瑶闻言，也意识到了这件事的重要性。
“雪瑶，明天早上，你去朝天宫的大医馆，找一下余老大夫，让他再帮你诊断一下。”
“再问问他和空间里的其他大夫——知不知道这种可以控制别人的东西是什么？有没有办法破解这个东西？”
听到明鸾的嘱咐，凌雪瑶连忙点头。
“还有，从今天开始，你们两个轮流休息，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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