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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承安因为牵扯到杀害尊离姐姐的案子,在公司开会时被抓走了,留下风雨飘摇的纪氏给纪丞独自苦苦支撑。
但神奇的是,在纪承安被抓后,原本摇摇欲坠的纪氏股价逐渐回暖,竟然有起死复生的趋势。
尊离来到纪家时,纪丞正将一块毯子盖到午睡的白雅身上。
纪丞年轻,却也聪慧过人,在这段时间里也大概猜到,公司突然出事以及他父亲突然被抓,是有人在背后搞鬼。
尊离最后到底也是没说什么,只是留下一个牛皮纸袋后,便离开了。
纪丞望着蜿蜒的豪华车队,并不知道这一别就是永远。
苏微眠下葬那天,从早上开始天就一直在下雨。
到场的人不算多,因为她生前就不不好!”
“炼深哥哥,我走不动了,你背我,你背我,好不好!”
男人冰冷了不知多久的面容浅浅牵起一抹笑意,青紫的双唇张开,轻轻吐出一个字。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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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姜子慕捧着鲜花拾级而上,等到达山顶最好位置的那座墓碑时,却见一座双人墓碑前早有人在了。
男人跪坐在地上,双手掩面,双肩剧烈的颤抖着,隐约能听见里面传来的呜咽哭泣声。
过了好一会儿,他的情绪稍稍平静了些,似乎这时才发现身旁有人靠近了。
直起腰,露出那张风靡娱乐圈的脸,即便双眼红肿,也不影响丝毫帅气。
姜子慕皱皱眉,上前两步将花放在墓碑前,不打算与陆烨然多说什么,转身就要走。
“你站住!”
但她却像压根没听见一样,依然飞快的下山。
身后有脚步声传来,一阵惊呼溢出喉咙,天旋地转之后,她发现自己被扛上了男人的肩膀。
“你赶紧放我下来,也不看看这是哪里!”
“姜子慕,苏微眠和深哥给我们留了话,难道你连他们的遗愿都不愿意成全吗!”
一把将她塞进车里,男人的眼眶依旧通红,双唇紧紧抿着。
“我陆烨然这么多年只有你一个女人,你休想逃走!”
汽车顺着山路驶离后,双人墓碑后走出一个男人。
他脱去了一贯张扬鲜艳的着装,穿上了纯黑的西装,头发梳得板正,平静的走过来,献上了一束花后,在那站了好久好久。
良久,他嗤笑一声,抱怨道,“霍炼深,连去陪她这种事你都要跟我抢,服了你了。”
又过了一会儿,大飞悄无声息的出现。
“九爷,船已经准备好了,该走了。”
尊离没有答,只是缓缓蹲下后,抬手抚着墓碑上苏微眠的名字。
他的左手无名指依旧戴着那枚钻戒,从未摘下。
站起来转身之际,尊离碰上了霍蒙。
大飞满脸戒备,却又疑惑的看着他手边牵着的一男一女两个孩子。
两人都是三岁多的样子,长得很像,看起来应该是龙凤胎,一点都不怕生,见霍蒙认识他们,便礼貌的叫叔叔好。
“这是苏小姐生前资助的孤儿,现在都养在我的名下。”
霍蒙如今已是霍氏新上任的总裁。
他自记事起便和霍炼深一起学习,对公司大大小小的事了如指掌,再加上霍炼深的刻意安排,如今管理公司也是得心应手。
尊离蹲下,挨个摸摸两个孩子的头,想了想,又掏出两样东西,分别挂在孩子脖子上。
“把叔叔给的玉留好,等再过二十年,叔叔回来找你们。”
“九爷,该走了。”大飞再次提醒着。
尊离站起来,脸上依旧是漫不经心的笑。
“保重。”霍蒙朝他点点头,目送尊离的身影消失在台阶下。
他不知道尊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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