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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他为什么要喜欢自己?
找不出答案,也想不出办法,楚知音脑袋发沉,浑浑噩噩的叫上赫曜回到酒楼。
赫曜看她情绪不好,一路上两个都没有说话,等快要到酒楼的时候被人拦住。
“贵人要在这种破酒楼住上五日是不是有些委屈了。”声音格外女干细刺耳,言语里反讽让人一下就能察觉。
楚知音甩眼看过去,入眼的就是细眉小眼,嘴往一变歪,走起路来摇摇晃晃。
是之前的嚣张纨绔。
他那天回去过后,想来想去总觉得十分不对劲,找人去调查了他们的信息,发现不过是从宋城来的商贾之女,男子的身份虽然不明,但能和小地方的人搅和在一起,也不是什么厉害的角色。
既然不是贵人,那日让他低声下气受到的屈辱,如今要成倍的奉还。
楚知音沉着脸往酒楼里走,理也不理文吉世,当做没有看见这个人一样。
一向众星捧月的文吉世被她无视的神态瞬间激怒,挥手让侍从挡着她前面的路。
回酒楼的路被挡住,楚知音停下脚步,幽暗的眸光直直的盯着两个侍从,一瞬间就让他们背后发凉。
侍从看了眼自己主子,挺直胸膛,一个娘们怕什么。
赫曜站在身后,扬起邪气的笑容,一副看好戏的模样,今日的楚知音可没有上次那样好说话。
楚知音轻声道:“滚。”
“呵,”文吉世不可置信的嗤嗤笑出声,“我没听错吧,贵人叫我滚,我专门来伺候贵人,难道还不领情?”
文吉世吊儿郎当往楚知音身边靠近,小眼睛滴溜溜的乱转着,知道他们底细后,所有的威胁都不再惧怕。
一个小地方来的人,就算他杀了埋了,谁也敢管,只是在杀之前还是要好好玩玩。
他贪涎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楚知音,像一只恶臭的鲇鱼,湿滑滑又粘稠。
楚知音反手掐住文吉世的脖子,幽黑深亮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明明没有任何的情绪,却冷得让人心底发寒。
小厮见主子被掐,也非常上道的去抓楚知音。
察觉到后面的动静,楚知音只是眼珠稍微一斜,“砰砰”两声,后踢腿直接将人踢进酒楼。
闷声落在庭院,吓得食客们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