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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沉的怀里吃着薯片。
陆景沉抱着她,搂住她肩膀的手向上抬,抚摸着她柔软的头发,像在给养的宠物小猫顺毛。眼前的电视机播放着综艺节目,时不时发出夸张的笑声。
温言看着有些乏味的节目,思绪不自觉的飘到了温父身上。
她不禁唏嘘,短短几天时间,温家就已经破产,温父的姘头苏怜卷走了温父的全部身家,曾经风光得体的温父却沦落到了街头乞讨。
而程然那边,也快要和夜寒举行婚礼。
提起程然,她不由得想起了原剧情里,陆景沉为了抢夺程然而把夜寒绑了的事。温言有点好奇,她觉得这不像是陆景沉的做事风格。
“陆景沉。”温言眼睛盯着电视,突然出声。
“嗯?”陆景沉微微侧了一下靠在她发顶的下颌。
“你爱我吗?”
陆景沉笑了一下,毫不犹豫:“爱。”随即又在她的发顶上轻吻一下,继续道:“很爱。”
温言满意地点点头,语气平淡地问他。
“你说,假如我从前很爱一个人。”
陆景沉搂着她的手收紧了一点,没出声,全神贯注的想要听听他这位“前辈”的信息。
“他还虐待过我。”
手又收紧了一点。陆景沉原本就不算太友善的眸子陡然间变得更加暗沉。温言顿了一下,还是继续说了下去。
“我最后还是想要跟他在一起。”
陆景沉的手已经不由自主的攥紧了温言的胳膊,嘴角早已拉成了一条直线。目光冷冽暗沉,整个人散发出一种风雨欲来的低气压。
但是温言好像一点都没感受到,拍了下陆景沉的手。这手是铁做的吗,抓的她这么疼。
“是谁?”陆景沉声音低哑,蕴藏着磅礴的怒气和嫉妒。手上的力道松了些,但是仍旧没有放开温言。
“我都说了假如了”温言似乎对他没有好好听自己话有点不高兴,转过头来,撅着嘴看向他。
“你有没.....”剩下的话已经被陆景沉堵在了喉咙里,陆景沉像一只失去了理智的野兽,吻的又凶又狠。大手扣住温言的后脑勺,让她不能逃离。
唇上完全就像是在撕咬,像是一只霸道的兽在巡视领地,在各个角落打上属于自己的标记。
巡视够了又精准的找到那温软的,躲无可躲的食草动物,有力的肌肉将其凶狠的攥住,又品尝般的细细摩挲。
薄唇变换着角度一下一下地吮啜着,直到温言双目迷离,眼角泛泪,身子已经软的不像话才堪堪分开。
温言得到了自由,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脸上已然绯红一片。她斜斜地横了陆景沉一眼,水光潋滟的眸子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反倒有种娇媚。
陆景沉被她这一眼横的喉间一紧,大手轻轻拥住她细软的腰。
气息不稳地道:“别勾我。”
温言惊诧地瞪大了眸子,咬牙切齿的骂他禽兽。
陆景沉低头在红肿的双唇上吻了吻。黑宝石般的眸子里满是深情,他认真道:“没有假如。”
温言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在回答自己的问题。“言言,没有假如。”
陆景沉把头埋在了她的颈窝里,贪婪地吸取着她的气味,声音似乎有一丝害怕。
“如果是那样,我会疯的。”
温言心里一软,沉默着抱紧了他。
当然,心软的温言在当天晚上也得到了乱说话的教训。
陆景沉真的像一只禽兽一样带着她运动了一整夜,天都亮了才放过她。温言阖上了困倦的眸子,陷入黑甜的梦境之前脑子里唯一的想法就是,这么运动陆景沉不会肾亏吗。
还好陆景沉没听见她的话,不然非要让她亲身验证验证一下,他的肾到底亏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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