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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可以回答我一个问题？”李羿问向小新娘。
小新娘仰头看向李羿，也不说话，眼神空洞，黯淡无光。
“你在登上这座高台之前，是不是要斋戒一日？”李羿平静的问道，眸子一直盯着小新娘那张青秀的脸。
小新娘闻言脸色一变，小脸煞白，然后转身向着高台边缘跑去，纵身一跃，跃向湍急的河流。
随着扑通一声入水，小新娘彻底淹没在滚滚河流中。
“为什么宁愿去死，都要守住这件事。”
自言自语间，李羿不再理会白家村的村民，拎着胖和尚飞向天空。
夜空昏暗，李羿往盘山寺方向飞去。
“死了没？”李羿抖了抖手里的胖和尚，冷声道:“没死就把你知道说出来。”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说我说！”
“祭祀是为了在普通平民中挑选元阴浑厚的少女，供内门弟子修炼功法使用。”胖和尚慧能颤声道。
“哪个宗门的内门弟子，修炼的是什么功法？”李羿冷言冷语，尽量克制内心的波动。
“合欢宗的内门弟子，修炼的是合欢逍遥经，一种双修之法。”慧能害怕李羿突然对自己暴杀，继续辩解道:“这种双修之法只是需要神交，并不是躯体上的。”
“既然是神交，那为什么神交之后还要进行活人祭祀？”李羿依旧冷言冷语，没有太大波动。
“为了安全起见，一定不能留下活口，祭祀是合情合理的，也得到村民的一致认同，况且，被选上的人家会得到一大笔钱，这些贱民巴不得自家的女儿被选上，这还是他们茶前饭后炫耀的资本。”慧能说着说着，优越感越来越足，在他眼中，普通平民跟牲畜没什么区别，自己则是高高在上，之所以跟贱民走的近，只不过是因为他们还有压榨的价值罢了。
李羿听着慧能的话，陷入了沉思，飞行的速度都慢了下来。
用风俗来绑架思想，让人顺从，称作天意，只有顺应天意，才不会遭受天谴。
人吃人都变得合情合理，这个世界其实也挺正常的。
不过，作为一个外来者，只是有点接受不了而已。
沉思片刻。
李羿的神情缓和了许多，问道:“为什么刚才那个小新娘突然跳河了，斋戒一日时间除了神交以外，还会发生什么？”
“有可能……”慧能面露迟疑，有些后怕，他估摸着李羿这种人喜欢多管闲事，是一种嫉恶如仇的类型。
“不要挑战我的耐心。”李羿的语气突然冰冷无情。
“有可能是寺庙里的一些和尚忍不住对她做了点什么，有可能而已，我不知道，我没做过……”慧能的话音越来越低，有点做贼心虚的意味。
李羿轻轻点了点头，没有过多表示，这让慧能松了口气。
“你刚刚用的是音杀功，你们合欢宗和欢喜宗是什么关系？”李羿很疑惑，怎么去到哪里都感觉在它的笼罩之下。
“合欢宗是欢喜宗的下属宗门，算是一个分支，功法大同小异。”.
“盘山寺的实力怎么样，有几个高手坐镇，他身后的合欢宗是几品宗门，实力怎么样？”李羿一连问出两个关键问题，确认之后才能有下一步行动。
“盘山寺的方丈神藏第二境，四大护院都为神藏一境，神海境僧侣十余人。”慧能顿了顿，继续道:“合欢宗乃宗门，高手数量不详。”
闻言，李羿脸上出现笑意，深深吸了一口气，彻底打定了主意。
“像盘山寺这样的寺庙，大概有几座？”
慧能微微一愣，非常奇怪李羿为什么笑着问问题，但也不敢多做迟疑，“方圆千里大概有十余座。”
“好好好，你的回答我很满意，为我解释了诸多疑惑。”李羿非常友好的拍了拍慧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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