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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你吭声干什么？”
顾淮序：……
他是吭声不行，不吭声也不行，对吧？
温一挣扎，想从顾淮序身上起来，顾淮序怕她摔下沙发赶紧护着。
温一坐起来之后，顶着一张醉醺醺的脸就这么盯着他。
“姐姐，你是要我起来？”顾淮序试探性的问。
温一打了一个酒嗝，“不然呢？”
“你为什么这么不灵光，我都这么明显了，你还反应不过来，你真笨。”
“顾淮序，你就是一个超级大笨蛋。”
“顾淮序，你笨死了。”
“顾淮序……”
温一嘟喃着。
顾淮序表情实属无奈，但还是听温一的话从沙发上站起来，“是是是，我是笨蛋，脑子不灵光，需要姐姐来教我。”
“跪着。”
“什么？”
“我让你跪着。”
“……”
顾淮序是无奈的，但他现在没办法跟一个醉鬼去争辩什么，她让跪着，他也只能就这样跪着。
温一伸手抱住顾淮序，把脸埋在他怀里，然后又开始委屈的大哭。
顾淮序叹息，摸摸温一的头，“哭吧，我这里是最安全的地方，你可以哭很久。”
可以把之前憋的眼泪全都哭出来，哭干净。
再也不要委屈了。
顾淮序吻了吻温一的脸。
温一哭的更大声了，“顾淮序，我好委屈。”
“我知道。”
“为什么从小到大，就没有人爱我？”
“别的女孩子都会被好好疼爱长大，为什么到我这里，就没有？”
“为什么，我这么糟糕吗？”
“顾淮序……”
“我在呢。”
“我好像一直都没有……被爱的能力。”
温一最后一句说的很轻。
爱一个人不需要能力。
可是被爱，需要能力。
温一恰恰是那种，没有能力得到别人疼爱的人。
“我这么糟糕的人，不会有人爱我的。”
“谁说？”
顾淮序突然冷了脸，将温一从他怀里拉出来。
温一是拒绝的，可是顾淮序强制让温一起来，跟他四目相对。
顾淮序伸手擦掉温一脸上的泪水，“你不需要拥有被爱的能力，你只要做好你自己，时刻保持你的优秀，自然会有人翻山越岭来爱你。”
“最爱我的你，都离开我。你告诉我，谁能翻山越岭来爱我？”温一委屈的反问。
她伸手抚摸顾淮序的脸，“我知道，现在对于我来说就是一场梦。梦醒之后，你就会消失。
可是顾淮序，我太想你了，想你想到我不想让这场梦消失。”
“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不要让我这场梦消失？”
可以吗？
可以答应我，永远在我梦里，答应我，不要让我清醒的去面对，没有你的世界。
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