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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易霜的说法是说的过去的。
千澜见她脸色仍旧不好,也不再问,很快便辞去。
她径直去了正厅,沈寂方才回来就被廖氏叫来了这里,直到千澜过来,还在说话。
她很纳闷,按说自己才是亲生女儿,没道理拉着他说体己话吧?
偏偏她一来,廖氏还抿着唇角望了望她,两人在她迈进屋里时纷纷噤声。
千澜皱眉:你们在合计什么呢,怎么我一来就不说了?
廖氏笑意直达眼底,指指一旁的圆椅,示意她坐:......方才与长清商量,眼下又遇到了案子,难说要待几日。你表哥是要去科考的,耽搁不得,过了这两日我们先北上京城,等你们此间事了,再出发回京。
你是如何想的?是留下还是回京?
千澜瞅沈寂一眼,见他面色如常,甚至不起波澜。对于他们在谈论的事,心里已经信了一半。
她肯定是要留下的嘛!
只是当着自己母亲的面,她也不太好意思说自己要跟着沈寂留下来查案。
廖氏将她小脸泛红的模样收入眼底,当即笑道:行了,母亲知晓了,你就留在这里跟着长清查案,我带霁哥儿几个后日就出发。
千澜啊了一声:后日就走,这么着急?
廖氏道:年关将至,不得早日将有些事情办妥了,而后好准备过年呀!
千澜估计她说的是府里中馈权的事,那与长房那边又有一段时间的掰扯。
唉,要过个年都不容易!
你们两个聊吧,我去瞧瞧念丫头和晚秋。过会子要用晚饭了,别乱跑啊!
后面这句显然是跟千澜说的。
知道了,母亲。
两人起身目送廖氏离开。
千澜才走上前去戳沈寂的肩头,问道:你方才同我母亲说什么呢?高兴成那样!
沈寂深深看她:你哪里看出我很高兴的?
嘴角都弯成那样了,还不叫高兴?千澜哼笑道:既然你说没有,那就没有咯!
沈寂无奈一笑:难道你希望我们在密谋什么?
那可说不好,我母亲现在可喜欢你了,瞧见你就喜笑颜开的。也不知乐个什么劲儿。
后面那句她自然不能说出来。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丈母娘见女婿,越看越喜欢?
沈寂不打算同她再继续这个话题,拉着她落座,又倒了杯茶放在她面前。好了,你去问易霜,她可有说什么?
这个才是正事。
千澜道:易江呢,确实不会武功,自小连个马步都扎不好,可以说于武刀弄枪上毫无天赋了。而且知雨身亡那日他到了寅时才出门,那会天,只是入秋天亮的晚。大人您知道知雨是何时遇险的么?
关于死|亡时间,仵作填写的验尸单上会写,但眼下卷宗没拿到,沈寂知道的可能性不大。
她其实也就随便问问。
沈寂却道:差不多是子时三刻!
大人怎么知道?千澜惊讶道。
听郑大哥说的。
好吧!
沈寂又喝了口茶,伸手轻轻地敲了敲桌案,倾过身躯来。这意思就是有事情吩咐,千澜连忙凑过来,竖起耳朵听他说道。
我今晚要去聚香楼赴钟程的宴,你稍后用了晚饭替我去办件事!
什么事?
沈寂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后,弄得她心里痒痒的,颇不自在,她扭扭头,却被沈寂按住。
你与伍六七带几个身手好些的,再将易霜带上,让她跟着去府衙见一见易江,然后将人押去提刑按察使司。
千澜不解,为何?
沈寂轻柔的摸了摸她的脑袋,语气忽然温柔:你只管听话就是。
千澜抓开他的手,还是不太放心,万一提刑按察使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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