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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都是她的猜测,现在也不好说出来引人恐慌。
“若是这样,这计划未尝不可。”温庆看温惜时面上有些疲惫,便想早早将这件事定下来,“只是出使与这谋士的人选,还要好好定夺。”
顾洐嗤笑一声道:“现在军营中不就有一个好人选吗?”
“谁?”温庆一时间没想到人。
“在下的意思是,刚才不是有个主动将自己押在赌局上,被惜时充公了的吗?”顾洐笑得颇具深意。
温庆第一反应便是质疑:“宁叔瀚?他能行?”
虽说宁叔瀚出身锦乡伯府,也是武将后人,脑子聪明考下了探花,但是……他瞧着真的不怎么靠谱啊!
哪个靠谱人能将自己押在赌局上充了公?
“他行。”温惜时突然笑了,“他在昭国难找个容身之处,会愿意的。”
宁叔瀚算是个聪明人,最爱的就是玩弄人心、搅和局面来满足自己看热闹的爱好。
他若是没几分真本事,如何能让祁瑾信他,被祁瑾安排负责练兵?
如今祁瑾要杀他,他若是现身,不仅引来杀身之祸,还会牵连锦乡伯府。
虽然这纨绔成天惹得锦乡伯拿大棒打他,但是在他心中,他父亲便是弱点。
只要他愿意,在草原生出事端,再容易不过。
“这人总是自视甚高。”温惜时眼中闪过一抹笑意,对顾洐道,“吓唬吓唬他吧。”
她也发现了,相比自己,宁叔瀚更怕顾洐。
毕竟,自己还会在乎这一两分的世交之情,顾洐却不会。
“包在我身上!”顾洐颔首,又催着温惜时快去休息会儿,“你先去后边儿小憩,身体还没完全好,被累着了。”
温惜时点了点头,去屏风后的床上卧一会儿。
顾洐出了军帐,便和守卫的士兵一起站在了门口,不打算离去。
温庆挑剔打量着顾洐,翻了个白眼道:“你跟本将军去说几句话。”.
“是,堂叔。”顾洐下意识道。
“堂叔?谁是你堂叔?”温晔瞬间就警觉了,瞪着顾洐道,“你别在这儿拉亲戚,我温家族谱上没你的名字!”
顾洐嘴角一抽,有些怨自己顺嘴秃噜了出来,却没多少的悔意。他一双桃花眼中一挑,抱拳便行了个礼:“在下顾洐,没爹没娘,有车有房有银两,武功还行,心思纯良,您若是不放心将惜时嫁给我,我入赘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