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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安雅说是那么说，但萧红的身影一消失，她的脸色就沉了下来。
“怎么了？”
霍珏满头雾水地走过来，“不是已经制服了那个家伙吗？”
小学妹还有什么不高兴的？
然而季安雅却冲着霍珏招了招手，“霍学长，你来看一下。”
她这样说，背着人群冲着大佬，霍珏以及便宜弟弟摊开了手。
“有没有觉得眼熟？”
在季安雅的掌心中，一只完好无损的眼球正静静地躺着。
“卧槽。”
霍珏不察，被吓了一跳。
他往后退了好几十步，直到一眼再望不清小学妹手中的东西，他才半眯着眼睛嫌弃道，“你不是将这玩意儿，一起交给萧老虎了吗？”
而且，如果他的记忆没有出错，长在那奇怪士官头顶的眼球，应该已经被他砸成了稀碎才对。
霍珏自己才说完，突然感觉到不对劲。
“难道，这是你从那家伙身上，其他的地方切下来的？”
说出这个可能的时候，霍珏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季安雅却没有给他自我否定的时间。
“没错。”
她补充道，“而且还不止一处，我保留的这一颗算是最完整的。”
霍珏光是想象了一下，那奇怪的士官浑身长满眼球的模样，就觉得头皮发麻。
但同时，一个不愿被他提及的回忆，突然冲上他的脑海。
“等等，如果那家伙真的变成这番模样，已经突破正常人的范畴了吧？”
“倒是更像……”
霍珏一边说，一边用手肘戳了戳就站在他身边的便宜弟弟，“哎，先确认一下，那家伙的鬼样子不是我臆想出来的啊。”
“你肯定也见过。”
季安琛没有否认，“的确见过。”
他给出答案，“不就是和诺斯学长家中，训练场里能放出来的虚拟生物一样吗？”
霍珏：“……”
这倒霉孩子。
这是能直接在众人面前说的吗？
眼看周围真有疑惑的眼神飘过来，霍珏连忙微笑着解释，“害，小学弟说的是模型啦。”
“你们可能没有体验过，高级的训练场系统，只要输入相关数据，什么都能给你模拟出来。”
虚空生物的样本量这些年来虽然收集的不多，但相关数据在星网上一直都是对民众开放的状态。
众人一听这话，顿时就不感兴趣地将目光收了回去。
——谁愿意听人凡尔赛啊，他们又不是霍珏，喜欢自己找虐。
看众人不再关注，霍珏这才偷偷松了一口气。
“你小声点儿。”
他又用手肘戳了戳季安琛。
“你这是生怕你姐偷留目标组织部分的事情，没法曝光啊。”
“我没有这个意思的！”
一听说会连累自家姐姐，季安琛立刻就激动了。
他偷偷瞪了一眼诺斯，垂头小声道，“但我本来也没说错嘛。”
季安雅倒是并不在意这些细节，见他们都回忆起来了，她这才继续道，“你们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如果这个士官再继续异变，就会变成虚空生物了？“
“不会……吧？”
霍珏本能地想反驳。
然而证据就摆在面前，他再怎么否认，也好像只是在欺骗自己。
总不能这个士官，只是得了怪病吧？
那也不能这么巧合，这怪病正好会让人浑身长满眼球，变得和他们之前见过的虚空生物模型一样吧？
霍珏其实还想再挣扎一下，他僵硬地将脖子扭向大佬的方向，艰难地张口问道，“你家训练场中模拟出来的虚空生物模型，不会都是凭空捏造，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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