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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记扫腿打在洞房的墙上,阳光投射进来晃得吕鸿文睁不开眼。
“跑,使劲跑。”
邵侠拦在老妪的面前,一边说一边扭脖子。
“忠哥!”
洗金老人不舍地呼唤了一声。
刚走出房间的吕鸿文脚下一软:“不好,我好像中毒了!?”
“***那是没吃饭饿的,跑远点先嚼两根野草!”
原来邵侠一路循着血味追踪,已经过去了三日。
洗金老人的嫁衣敞开着,干瘪的肉体、污黑的斑块再配上浓郁的臭味。
刚才还被不觉得,现在两人独处邵侠也开始反胃了。
阴恻恻的笑容出现在一百多岁的老妖妇脸上,可以说是再合适不过。
“你把忠哥支开,是不是想轻薄于我?”
此人实在突破了邵侠的接受范围,干脆提刀就砍,几个来回下来,邵侠却处在下风。
老妪的武器是腰上的一束丝带,进退可刚可柔,锋利的边缘不亚于利刃。
就是动作偏向浮夸,搔首弄姿间还不忘投来一颦一笑,很明显在勾引邵侠。
“找死!”
邵侠心中不停的估算距离,此刻吕鸿文已远离此地。
躲开毒蛇一般紧盯着要害的丝带,攻防转换间收回柴刀。
长剑出鞘,噬人心魄的黑雾挤在狭小的洞房内,几乎化为实质。
洗金老人似乎并不知晓邵侠的名号,但是她却认得这异相:“杀人剑!”
两人间避无可避,邵侠连续使出日渐熟练的一字诀,丝带的柔韧在剑气下变得黯然失色,碎成三段。
偷袭得手,老妪的一条腿已经消失,此人的血脉似乎干枯已久,断口处吝啬地流下一小滩浓稠血浆。
“这下跑不掉了吧。”
无论是先前的怪异侏儒,还是现在的老妖妇,论武功都在邵侠之上。
其中也包括轻功,不然他不会先跟丢前者,再追踪后者足足三日才找到机会。
戏耍他人的从容不见,老妪的的眼神变得凶狠而谨慎。
她是世上少有,见过上任杀人剑主人风采的人。
往昔的记忆早已模糊不清,只有那无声的死亡寂静依旧铭刻在心底。
“纳命来!”
洗金老人像个山间老枭,张牙舞爪地单腿跃起,皱纹映衬得眼神狠辣无比。
“一。”
剑气再次激荡,老妪看似疯魔,却巧之又巧用剩下的一只腿挡住剑气。
随着大腿在剑气里消磨殆尽,老妪干枯的上半身趁势而起,像个圆球一般撞破了窗户,远逃而去。
“噫嘻嘻嘻嘻!”
老妪落在地上,双手撑在地面,快速地向前爬动。
洗金老人活到如今的依仗,不是算得上一流的身手,也不是吸食男人精气的邪功,而是异于常人的巨大求生欲。
无论是苦痛、衰老亦或是屈辱,她向来只为了活下去。
光是现在舍弃了一半肉身换来的逃生曙光,便让她感到无上愉悦,又多活一天的喜悦荡漾于心。
然而狂喜中她并没有注意到,弥漫的黑雾早就麻痹了判断力,她现在的速度还是不足以逃生。
长剑划破空气,把双手也给斩去。
一张红色请柬从她的怀中跌落,被人捡起。
邵侠打量手中的请柬,与赤眼帮收到的请柬一模一样,但两者之前的档次实在差得有点远。
若不是持有三级的【杀人剑】,邵侠才是落荒而逃的一方。
“看来这地方现在很热闹,随着一路南下,收到请柬的人渐渐和我们的路线重叠。”
邵侠挠着下巴,,目光转移到地上的洗金老人。
她的血肉已经变得又干又黑,也因为如此不需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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