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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吕鸿文被一泡尿憋醒。
他急匆匆走出房门,才发现不知道茅厕在哪。
睡前一人捧书,一人缝线,此刻左右两间房内灯火已经熄灭。
夜风拂过,日落后山间温度降得很快,吕鸿文不禁打了个寒颤。
借着昏暗的月色,他走向院子中的大槐树。
“就让我帮大师浇灌一下。”
话虽如此他还是尽量控制了力道,缩短了射击距离,免得惊醒了大师徒增尴尬。
完事收工,吕鸿文却听得耳中窸窸窣窣的声响,稍一辨别乃是有人咀嚼着什么,从偏殿处传出。
吕鸿文好奇,蹑手蹑脚地靠近窗户。
偏殿深处的佛像前摆了一张桌子,桌上放着一根蜡烛和一大个铁盆。
然智背对着吕鸿文,伸手从盆里掏出一大块炖烂的熟肉就往嘴里送。
晚饭只吃了干粮清水的吕鸿文迅速分泌出满口唾沫:“原来大家都在藏着掖着,人与人的悲欢并不相通。”
然智嚼了几口,便开口低声说着什么。
这时候吕鸿文才透过摇曳的烛光,看出然智正对面还有一个人。
“是魔大哥还是丙十六?”
吕鸿文猜测谁是叛徒,又自行否决:“这两人一个睡熟了从来不肯起身,一个老实巴交毫无主见。”
于是他很快想到一些山野谣言:“莫非是那求子的妇人,这花和尚才藏着不让见人?”
他试图换个角度,瞧瞧想象中的妇人是何等姿色。
却见然智又从盆中捞出一块熟食分明煮得发白,赫然是一只人手!
吕鸿文一惊,当即就要喊出声来,仓惶中双手捂住自己的嘴。
叫喊声收住,双手却用力过猛。
啪。
“谁?!”
然智猛地回头,夜里沉默依旧,似乎只是错觉。
他朝桌前之人一点头,从佛像下抽出一柄大刀,走出偏殿。
打开门,然智再无半点高僧的慈悲模样,赤着眼扫视一圈院子。
目光落在院落中央的老槐树下,一滩骚臭的液体。
树后漏出一小片白色的衣角,已经被浸湿,可以想象衣服主人刚刚连滚带爬的样子。
然智放轻步伐,一点一点靠近槐树,与此同时,偏殿里与他共食人肉的同伙,从窗户摸进了邵侠的房间。
然智突然一个大跨步,绕道槐树另一侧大力挥刀,躲在后面的吕鸿文大声哭喊:“救命啊!”
叮。
一根铁尺从树冠里落下,挡住了然智的大刀。
早有准备的然智左手从怀里一掏,一大片白色粉末飞向丙十六。
丙十六怡然不惧,顷刻间大吸一口气又尽数吐出,把白色粉末吹向然智,后者灵活一跃躲过。
“没人。”
黑暗里然智的同伙到他的身旁,是个粗布麻衣的壮汉,面容与然智有八分相像。
“这小子是和气门的,杀了他,留另一个拷问。”
丙十六掏出一个瓷瓶,从里面倒出两粒解毒丸,自己吞下一粒,再不由分说塞进吕鸿文的嘴里。
然智两人慢慢走上前来,看吕鸿文害怕的模样,不急不慢地前后包夹住丙十六。
“和气门什么时候不杀人,改救人了?”
“尿裤子的小哥,你若是说出剩下一人在哪,我保管你死得没有苦痛。”
说话间,一前一后已经扑上前来。
然智的大刀横扫而至,丙十六手中铁尺点在刀身正中,把然智逼退。
他本人趁着这股力道往后跃起,转身撞向偷袭吕鸿文的人。
那人一拳打在铁尺上,竟然在黑夜碰出耀眼的火花。
丙十六接连和两名好手过招,手下后继无力,赶忙趁势落在吕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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