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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丰商行地处苑城的繁华之地……古河坊,侧依白河,正对青山,白日里人声喧闹,此时已归于静寂,凉月当空。
那庆丰商行就在来凤桥旁,甚是醒目,夜色下,依稀可见得大大的两个“当”字,借着微光了,隐约可见门口的一副对联,工工整整写着:“四海八荒皆是客,童叟无欺救人急。”何亦东一笑,摇摇头,明明就是高利贷,却说得好生慷慨,又一想,救人之急却也是实情。
正门自是上锁,但当铺后院此时灯仍亮着,何亦东轻车熟路的牵马来到后门,轻扣了几下门锁,六下,三长两短一长。门吱忸开了,一个胖胖的男人开门迎来。一从人随行而入。何亦东重重的出了一口气,从马背上卸下了箱子,冲到室内找到水碗咕嘟嘟喝了个痛快,才重重的拍着赵掌柜的肩说,
“老赵啊,这一路真是不容易啊,兄弟我提心吊胆不说,这几天都没睡个安稳觉。”赵掌柜笑道:“何兄弟说笑了,谁不知道你是铁打的身板,这几天夜路算什么,还有什么事情能让何兄弟担心的。”又忙喊出家丁招呼同行的人饮食休息,喂马,忙活一阵,一时间,屋内只余下何赵二人。
何亦东也不废话,看了一眼赵掌柜,顺势吹灭了油灯,直接将箱子打开,一时间,满屋光辉,箱内润白的,金闪的,红莹的,翠绿的一时间交相闪映,煞是好看,尤其是一颗夜明珠大如鸽卵,皎洁无暇,光泽润洁,熄了烛火,便照亮了这满屋。
赵掌柜经营这么多年,不是没见过世面,但一下看到这许多宝物,却是头一次,他揉了揉眼睛尴尬地笑了一下:“不怕何兄弟笑话,确实幌花了我的老眼,呵呵。”
一面,放心就好。”“兰姨说是价格已经谈好。”何亦东试探着问道,
那赵掌柜眯缝着眼睛:“对对,谈好了,咱们这关系,我肯定不能落井下石,我再多出一些,按市价四成,利息就按最优惠的月两分,时间半年一年都成,两个月来赎也不加她的利息,即然她这么信任我,好能多帮个忙也是好的。”
何亦东一笑,也不推辞,生意人最是通得人情世故。“那我们明天早上验货吧,早点办好手续,我好去商行。”
“何兄弟放心”,刚说着,门口有人敲门,原来是赵掌柜细心,先前遣人作了阳春面给众人,一碗阳春面,上面洒了点葱花,晶莹剔透,香溢扑鼻,:“何兄先吃点东西,休息一下,眼看着天也要亮了。要是想要人暖床,就和秋莹说,”说完朝门外做了个似笑非笑的表情。”何亦东捶了一下他的背:“你个老鬼,哪有这个心情,你也快休息吧,一会当铺开门,走个手续,正事要紧。”
赵掌柜呵呵一笑,正准备走,何亦东突然想起一事:“对了,赵掌柜,这几日帮我留心一下,方家是否有客人来,一位女客。”赵掌柜心有疑惑,面上点了点头,
“还有,守城门的那些兄弟可放心,进城时为了方便,我说是你这里的货,看他们都感兴趣,被我拿点钱打发了。但不知是否可安生。”赵掌柜眉头略皱了一下:“回头我去打听一下谁当值,都是长久关系了,且咱这存箱楼几百年的历史了,防火防盗,结实得很。放心”,言罢,赵掌柜出去掩了门,交待交句,自去休息了。
何亦东吃了面,洗漱完毕,躺在床上,却仍无法安睡,算算日子,汪绮文这两日也该到了,只是她若知道李信一行只是个幌子,心理必定又不愿意,到时还得哄她一哄;还有那李信,怎地就成了方,也不知方家是个什么来头,想着这次来了,总要会一下才行;
一面又想着,进城来那几个当值的人还是要留心一下,那个小头目肯定是故意摔倒,就是想探探箱子底,虽然赵家几辈子吃这个饭,总有一些看家护院,但自古最是钱财乱人心,刚刚倒是自己有些莽撞了”。
何亦东长长叹了口气,这几日事出突然,自己也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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