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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月明听后,心中大惊,“这是谁教父亲说的?”
她父亲什么见识,她如何不了解,他是断断说不出这些话来。
蒋父红了脸,道:“来人教我如此说,或可救我一家人性命。”
蒋月明也不指望他能够明白什么,只是仔细思索这番话,字字诛心,处处针对大郎沈期,她若是要保全全家,便只得按照此人所说去做,或可有一线生机。可是这番言语,非是极为了解相府诸事,极为了解大郎之人万万说不出来,如此一想如今府中何人同大郎作对,若是大郎有事,谁最有利?
定是二郎。
蒋月明心中又惊又惧,百般思虑过,仍然难以决断,抬眼看去,蒋父正哀求地看着她,她心头一怔,心里的主意慢慢定了。
同一日,等到相爷下朝,再次听到蒋月明招供的消息,蒋月明被带上来,她招供一番,最后沈严一拍案,“你可知道胡言乱语的代价?”
蒋月明垂首,“妾知道,妾不敢在相爷面前胡言乱语。”
沈严想了片刻,仍是让人去传沈期。
沈期已然接到消息,看守蒋月明的下人在她去面见相爷时便去通知他此事,沈期听到后的第一反应有些奇怪,他大约愣怔了两秒,随即很快接受了这个事实,然后整衣从容前去,他同样有些事情要问当朝相爷。
沈严头次对沈期发了怒,他询问一句他回答一句。
“是不是你传出消息的?”
“不是。”
“蒋氏是否是你指使?”
“不是。”
“是你故意陷害沈寒?”
“不是。”
“蒋氏是你的人,她都一口咬定是你,你还在狡辩?同样是你亲口承认,你找沈梅询问陈府的事情,你想要她怕也是为了打探沈寒的消息。”
“父亲要如此想,我也没办法。”
“那你为何要找沈梅去院中询问?”
“我担心二弟不懂得与朝臣来往。”
“他不懂你便懂?你整日里来往多少人?众人尊称你声贤公子,王都处处都是赞誉声音,可是你呢?你偏好结友访亲,对朝堂政事一无所知!你要记住,你不是什么清流文士,你是相府的嫡长子,你的未来是在朝堂政事上,而不是同一群清流搅合在一起,学了一身的怪毛病。”
沈期道:“父亲如此说,只怕是以偏概全。清流人士未免全是沽名钓誉之辈,朝堂中人反倒多是女干诈阴险之徒。”
沈严脸色一黑,沈期直视他,“敢问父亲,为何军饷之事不上报官家,反而自行处理,还让二弟去做此事?”
沈严怒道:“你懂什么朝堂之事,在这里质问?”
沈期道:“我确实不懂朝政,可父亲举动如此多疑,可知道外间人们颇多质疑之声。”
“他们懂什么?”
沈期道:“父亲在朝为官多年,我向来相信父亲,可此次事情疑点重重,我便托人去度支查证,果然一月前刚发过十万军饷,按理来说,前方军士用度已够,可如今又发出十万军饷,是何道理?”
沈严气到极致,他为相多年,朝中敢于他抗衡的人尚且不多,更何况沈期一个弱冠少年,沈严没有答他,急怒之下摔了茶盏,让沈期跪在屋外。
沈期罚跪的消息传到梅园,沈寒一愣,接着笑道:“倒是少见,父亲会这般罚他。”
瑶池道:“想来说了什么郎主忌惮的话。”
沈寒摇头道:“父亲还以为他仍然是个听从父命的少年,其实不然,他可是在清流文士中学到一身的硬骨气。”
沈寒话语三分讥讽三分冷笑,也不知是针对谁。
瑶池疑道:“郎主此举少见,莫不是大郎去查军饷之事了?”
沈寒笑着,笑意未达眼角,“我这大哥,他总会好奇,父亲怎么会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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