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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顺便将一封信给了奴婢。奴婢不解,二公子又说他辛辛苦苦做成此事,乃是为家为国的大好事,可如今无人知晓,他半分功劳也无,这算什么事情,于是命奴婢偷偷出去找人宣扬。奴婢本以为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听从主子的命令,却不想今日相爷大发雷霆,奴婢才知道做了头等不该做的事情,已经悔之晚矣,奴婢不愿意连累其他人,这才出来自首,还希望相爷开恩。相爷若是不信,尽可以吩咐人去查,看奴婢说的是真是假。”
沈寒冷道:“好厉害的利嘴。”
她这些话半真半假,去查证细节,也同她所说相差无二,只是事实真相却被完全曲解了。
“你还有脸说!”沈严一脚踹到沈寒身上,他摔倒在后,沈梅本能地去接他,触及沈寒时,被他一手挥开。
沈梅愣在原处,方才忆起此时处境。
沈严令沈寒在梅园反省,禁足三个月,沈梅被带下去处置。沈梅受了三十板子,整个人爬不起来,沈期过来看她,沈梅去抓他的衣袍,“大公子的吩咐,奴婢照做了,大公子要救救我。”
沈期道:“我何时吩咐你做过此事了?我念着几分情分过来看你,你再满口胡言,别怪我不客气。”
沈梅哭泣道:“大郎为何事后不认?是要置我于死地,好杀人灭口吗?我爱慕大郎,大郎难道并不知情?我如今一心一意为大郎做事,大郎怎可如此待我?难道是兰清姐姐容不下我,唆使大郎除掉我这个后患?”
沈期听到她爱慕他时,愣怔了下,放缓了声音,“你什么意思?这同兰清有何关系?”
沈梅撑着口气,边泣边道:“兰清姐姐前些日子把我叫过去,要我抓住二公子的把柄陷害他,说是大公子授意的,我原本半信半疑,兰清姐姐却说她是大公子身边的老人了,旁人不知道,难道还不知道她吗?我听后,这才相信她,兰清姐姐接着又说,前些时日府中的传言听到了吗?我说听过,她便告诉我,大公子允诺,等事情结束,便纳我为妾,又说大公子如何如何中意我云云。大公子不知道,那日离开后,我便存了些私心,过几日听到府中的传言,心内欢喜,兰清姐姐如此一说,我焉有不信之理?接着,我便偷盗了二公子的东西,故意散布在城中,那日前去陈府乃是相爷的授意,当日二公子带着的人极少,又穿着常服,我细细想来应当是秘密之事,若是事情败露,相爷定然会怪罪,对二公子自然日渐疏远。若是我猜错了,于二公子只有好处,他不一定会怪罪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