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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时舟忍不住在心底骂了一句脏话。
关键是这个时间、这个地点,他不可以做出格的事,所以他必须得把这零零散散的火星给扑灭。
想到此,贺时舟便拧开了水龙头。
…
“贺时舟——”白柠突然在外边儿叫他。
与此同时,一阵敲打玻璃的声音响起。
贺时舟愣了愣,这才循着声音回头一看。
就见白柠整个人跪坐在床的一侧,用手指轻轻敲打着毛玻璃,那块玻璃刚巧与后方的浴室相连,从这个方向看过去,只能瞥见一层淡淡的人影。
他微微蹙眉,暂时关掉水龙头:“什么事?”
“你现在还不会出来,对吧?”白柠提高音量。
“嗯,怎么了?”他还没开始用水呢。
“没什么。”那团模糊的人影缓缓向后退去,看样子是坐回了床上,“我趁着这会儿换衣服。”
贺时舟:“……”
他差点把水龙头给拧飞。
…
事实证明,毛玻璃的确能模糊视野,但无论再怎么模糊,也会留下隐隐约约的倒影。
比如这会儿,贺时舟虽然看不清楚白柠的具体操作,但他也能透过人影的变幻看出对方正在做什么。
贺时舟:“……”
贺小少爷估计自己得冲个冷水澡。
至于那位心大的女士,宽衣效率之高,没一会儿就切换成了睡眠模式。
上边儿一件打底的衬衫,下边儿一条薄薄的打底裤。
接着人往被窝里一躺,被子往身上一盖,双眼一闭,万事大吉。
徒留某位正在跟思想作斗争的可怜人。
贺时舟感觉自己上辈子可能是个太监,才会造这种孽。
…
待他收拾完毕后,已经过了半个小时。
为了不吵到白柠,贺时舟做什么都轻手轻脚,就连上.床裹被子都只敢裹边角料。
算了,无所谓吧,反正他又不冷。
现在白柠在他眼中就如同一颗定时炸弹,稍有不慎就会引得理智崩裂。
为了保命,他完全不敢靠近。
所以从上.床那一刻开始,他就秉持着“君住长江头我住长江尾”的崇高理念,跟白柠隔了一大截距离。
简而言之——白柠睡床的一侧,他睡另一侧的边边。
而且他由衷希望两人井水不犯河水,能够相安无事到天亮。
贺时舟深吸一口气,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开始全神贯注酝酿睡意。
睡吧,只要睡着,一切都不是事。
…
“贺时舟,你睡了吗?”
贺时舟别说睡了,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眼皮微微颤动,打算装一会儿死。
“你没睡吧,你才上来。”白柠应该是翻了个身,声音变得清晰了一些,“你要就能入睡,我怀疑你是猪成精变的。”
贺时舟:“……”
他实在想不通,某些人大半夜不睡觉,还搞起了人身攻击。
“有事?”贺时舟心里想的是不要理她,但嘴却控制不住地犯贱。
“嗯。”白柠应道。
“什么?”
“我冷。”
“?”
贺时舟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你说你什么?”
白柠笃定重复道:“我说我冷。”
满身燥热的贺时舟:“怎么可能冷?”
“怎么不可能?”白柠觉得他岂有此理,“空调坏了啊,冷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贺时舟:“……”
贺时舟用手揉了揉眉心:“这种程度的冷,你能坚持吗?”
“不能。”白柠实话实说,“我刚才试图用睡觉来麻痹自己,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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