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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月儿与苏宁久别重逢好不欢喜,二人拉着小手便开始互相告慰,看着对方都渐渐消瘦的身形,默契的会心一笑,肩并肩说着再不分开的诺言。
她们二人虽身份悬殊,但一起经历磨难,心也早已磨合在了一起,此时又一同被留在祈九身边服侍,更有的时间互相守护了。
只是林月儿大字不识一个,身份轻贱做了十几年的粗重杂货,哪里做的了服侍风雅这等奢华精致之事,可她们不知道那群被遣送走的姑娘已经出了幽冥谷,只道她们又被带回地牢不见天日,那不是她想念的日子,她得留下,为了苏宁,为了活命。
这丫头虽然基础差些,可有一颗上进心不服输,干劲十足,苏宁又是大家闺秀,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耐心教导,不出半月,这丫头便可磨墨临帖,能识些大字,只是这丫头没什么诗歌天赋,学到终时也只能止步于肚子里塞的这些半瓶子晃荡的墨水。
至于琴棋画其他三样,她倒是慢慢着了些道,可惜这丫头骨子太硬,学不来姑娘家柔美绰约之姿,混在苏宁她们这些仙女中反倒像个假小子,让人觉得突兀极致。
这日,日薄西山,月揽枝头。
祈九依旧侧卧在那水榭卧榻上闭目养息,面色呈病态的苍白,一副病恹恹的样子,林月儿观察过了,这‘公子"每日除了吃睡其他几乎都是在这儿睡觉。她们也日日相陪,歌舞相伴。只是摸不清祈九到底什么身份,又为何一副病态,日日沉溺风流,毫无作为。
她们的心思祈九当然懒得揣摩,有那时间还不如多眯一会儿呢。
只是隆冬将近,气候乍暖还寒,他在这晒了一天的太阳,又喝了也不知多少斤酒了,醉意缠的他浑浑噩噩,□□都懒得分辨。只是傍晚寒气叠起,消了他几分醉意,他簇了簇眉,伸手接了旁边姑娘递来的狐裘。
醉意渐消,他淡瞥了一眼滚了满地的玉杯酒瓶,遣散了姑娘们的歌舞琴瑟,一个人呆愣愣的望着池水出神。
骷髅和一干魔修奔来时便看到祈九一个人在水榭披着狐裘,身形修长单薄,像极了黑夜里悬挂的孤月,清冷孤僻。
他们候在水榭几步外守着,生怕撞了这位雅兴,拿他们喂池水里的鱼……
祈九的确是出了神,他想他的家了,他被魔修寄居后,昏睡了几百年,早已物是人非,他的家族又都是凡人之躯,比不得仙门那些老妖怪,想来也早已入土归安了,只是他还是想念祈母唠唠叨叨,想念老爷子的家法伺候,想念天天跟在自己屁股后边替自己打掩护,但说谎便会脸红舌头打结,害他每次都被祈母揪着耳朵罚跪祠堂的林念,可惜……
今夕何夕,已然经年。
他现在只是一个披着假皮的冒牌货,真正的魔尊被他压在体内,日日蠢蠢欲动的想要吞了他夺舍呢。
这日子,真是胆战心惊,精妙的无法言喻。
良久,待他回过神来,便见远处杵在水榭旁当柱子的一干魔修,不由一惊,这果然是一群恶鬼,走路都毫无生息的。
他拾掇起一副高冷桀骜的样子,挥手凝了一片薄雾绕着自己,显得神秘莫测,可以让自己在气势上压着这群恶鬼。
众人站的腿都麻了,见祈九缓过神来,立马噗通一声跪了一地。
“拜见尊上”
“嗯”
“何事?”
“那群姑娘们已经全被赎走了,目前金库充足。”骷髅一板一眼的汇报着。
“嗯”他倒是不意外。
“那个,尊上,我们何时动手?”骷髅收到旁边魔修暗示的眼神,战战兢兢问出声。他指的动手是杀上仙门,重启仙魔大战,一雪百年前的耻辱!翻涌天地,登顶长生!
祈九闻言微皱了剑眉,只是语气淡然,“这个不急。”他们的意思他当然清楚,早在他刚回到幽冥谷这群人就在怂恿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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