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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晚发烧了,而且还烧的很厉害,半夜被舒翼发现的,整个人都烧糊涂了,意识模糊。
她分不清自己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生活中,因为无论是哪一种,都让她很难受。
棠晚感觉到自己被人抱起来,对方一遍一遍的在她的耳边喊着她的名字,声音很温柔,嗓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担忧和焦急。
这个声音她是熟悉的,可却又觉得是陌生的。
好像曾经听过很多次,曾经的她听到的时候会很欢喜,很依赖。
可是现在的她却发现自己早已没了那些感觉。
棠晚的意识是不清醒的,她甚至都分辨不出抱着自己喊着自己的人是谁。
可是她却莫名清楚的知道这个在她耳边一遍一遍喊着的人,不是在喊她。
混沌和清醒相互交织着,然后编织出一个个让她想要逃离的梦,可她却无处可逃。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的声音换了人,还有其他人的说话声,好像是怕吵到她,声音都压的很低。
棠晚挣扎着睁开眼睛,视线内是盛蔓泛红的眼眶,脸上甚至还挂着眼泪。
见棠晚醒来,盛蔓握着她的手倏然一紧,快速凑上前喊着她的名字。
她的嗓音带着哽咽,好像难受的是她一样,不停的在说着什么,棠晚听着,又好像什么都没听到。
头部昏昏沉沉,浑身一阵发烫的难受,身体里像是滚烫着流动的岩浆,正在争先恐后的往外挤。
棠晚看着盛蔓眼底的泪水,她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要喊了一声妈,可最后却是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
这之前棠晚感冒基本都只是咳嗽流鼻涕这种小症状,没怎么发过烧,有时候甚至都不用吃药过几天就能好。
可这次却格外的严重,掉了好几天的点滴烧就是退不下来,整个人也迷迷糊糊的,人好像是烧糊涂了,偶尔睁开眼睛,却只是楞楞的看着床边的人,一句话都不说。
盛蔓急的不行,几乎日夜的守在床边,无论杨永安怎么劝就是不肯走,为此把自己急的都上了火,总是控制不住的抹眼泪。
棠晚有几次醒来看到,下意识的就想要安慰,可是喉咙一阵发哑,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意识昏昏沉沉,半梦半醒,棠晚竟然梦到了霍白沉。
很真实的梦境,她被霍白沉抱在怀里,对方在她的耳边一遍一遍的很小声的跟她说着什么。
很低的声音,可棠晚却听的很清楚。
后来还给她喂了什么东西,很是甜腻的味道,以至于她从梦境中醒过来的时候仿佛还感觉到了舌尖上传来的甜味。
棠晚眨着眼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唇角牵起一抹苦涩的笑。
棠晚的这个烧是在一个星期后才彻底退下来的,在这短短的时间内整个人肉眼可见的瘦了一圈。
这一星期好像是回到了三年前棠晚住院的时候,每次睁开眼睛看着在病床边守着的人,看着他们眼底的担忧和心疼,都让棠晚有那么一瞬间的错觉。
错觉这段时间经历的一切都是不真实的梦境。
梦醒了,一切又回到了原位。
“阿姨,我在这看着没事的,您快回去好好洗个澡休息休息。”
黎丛卿对盛蔓说:“医生也说了晚晚没事了,烧都退了,您也不想看到她等会醒过来的时候看到您这个样子,她该多担心啊。”
在黎丛卿的一阵劝说下,守了这么多天的盛蔓终于也终于是松了口。
离开之前还交代棠晚要是醒了一定要第一时间给她打电话。
黎丛卿满口答应,让牛牛跟着一起回去,好好监督。
等盛蔓离开,病房门被关上,黎丛卿回头,猝不及防对上棠晚睁开的眼睛。
“天你可算是醒了!”黎丛卿忙过去坐到床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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