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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的身体对她有很多小要求,好些东西都不让她吃,可是棠晚都没有一句埋怨,只觉得都是为了她好。
可事实证明又是她自己的一厢情愿。
都说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还说吃一堑长一智。
可是她呢?
同样的事情却是再一次在她的身上发生。
都在骗她,所有的人都在骗她。
可她却一点也不值得被人同情,因为都是她自己活该,不长记性。
霍白沉身上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是贺游打来的电话。
霍白沉刚接通放到耳边,就见怀里的人忽然动了动。
在棠晚没再挣扎之后霍白沉就松了力道,只是单纯的抱着她。
所以这会棠晚轻松的就把他给推开,然后转身坐到了一旁。
她脸上带着还未干的泪水,头发被眼泪打湿贴在脸上,眼睛红肿,整个人狼狈不堪。
可是她整个人却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冷静了下来。
“我想喝酒。”棠晚的目光落在窗外,漆黑的瞳仁里空洞的仿佛没有温度,嗓音平静的再次重复:“霍白沉,我想喝酒。”
毕业前,因为要乖巧,棠晚从来不去酒吧,也从来不会让自己喝醉;
跟霍白沉结婚之后,她酒量不好,所以他会管着她不让她喝或者替她喝;
后来成了盛家的女儿,因为她的身体不好,舒翼杨永安盛蔓为了她好不让她喝。
以至于她在马路对面站着,看着对面闪烁着灯光的酒吧名字时,她想要进去一醉方休,可不知是习惯还是怎么,她却站在原地没动。
直到在一块透明的橱窗玻璃里看到霍白沉的身影。
虽然不想承认,可是棠晚却不得不承认。
她是因为看到了他,所以才进了那间酒吧。
她不想让他管自己,可她却也因为看到了他才放心的想把自己灌醉。
棠晚讨厌这样的自己。
讨厌到她明明喝了那么多,可是现在整个人却无比的清醒。
她甚至怀疑那酒吧的酒都是假的,根本喝不醉人。
可她想要喝醉。
霍白沉盯着她的侧脸看了好几秒,随后才转头对前座的司机报了他跟贺游他们常去的一家会所名字。
贺游和邵正寒谭生收拾完烂摊子过来的时候,差点被包间内浓郁的酒味给熏吐。
棠晚直接开了一瓶酒,也没用酒杯,直接对着瓶口仰头就灌,可她还没喝上几口酒瓶就被坐在一旁的霍白沉给抢去,然后仰头送入自己的嘴里。
两人一人坐在一边,面前的茶几上摆满了密密麻麻的酒瓶,地上也有,这会已经快喝了一半了。
而喝完的酒瓶大多都堆积在霍白沉的脚边,稍微一动就发出一阵哐当的声响。
被抢了酒的棠晚也不生气,自然也不跟他说话,面无表情的继续开下一瓶,然后喝上没几口就又被霍白沉给伸手抢走。
三人在门口瞪着眼睛看着眼前这不断重复的一幕,互相看了一眼,一阵无言。
这又是闹的哪出?
邵正寒眉头微皱,低声对谭生说:“出去说一下,让人别再送酒过来了。”
看两人这架势,明显是有多少喝多少。
贺游走过去,看着两人问:“二位这是在拼酒?”
话落,没人理他。
贺游也不尴尬,再次开口:“酒可不是什么好东西,意思意思就得了。”
依旧没人理他。
贺游无奈的看向邵正寒,后者看了一眼也不知醉没醉的棠晚,走到霍白沉身边一把抢过他手里的酒瓶:“行了,这么喝是想要进医院?还是说想让她陪你一起?你舍得?”
霍白沉没有看他,而是转头看向棠晚。
只见他喉结滚了一圈,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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