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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福来有一丝丝的强迫症,具体表现在喜欢强迫身边人做什么,比如自己出门,就一定会带上王大娘,即使王大娘一点也不愿意。
“大娘,我师父出去了?”赵拓看着王大娘,这不科学啊,师父居然没有带上王大娘一起。
“嗯,你师父出去有小一个月了。”王大娘看着赵拓,将小石头抱在怀里。
“师父有说他去那里了吗?”
王大娘摇了摇头,两人还想说什么,小石头不在王大娘的怀中带了,蹦跳的要去吃糊糊,“好好好,我们这就去吃。”
别了王大娘,赵拓回家推开了自家的院子,村子里都是些熟人,师父是个心大的,自然不会锁门,再说他家这家徒四壁的情况,实在是也没几个财可以谋划的。
门是木门,推开小院中有藤条和茶桌,上面空荡荡的只有一个师父平常喝水的茶缸,家里一共三间砖头房,厨房、师父的房间和赵拓自己的房间,墙角堆满了柴火,因着前段日子是雨季,上面竟然长出了木耳。
这些木头虽然师父平时喝的很呢。
赵拓之前经常偷喝老头的茶叶,但多以失败告终,经常刚刚泡开,不知道在哪里窝着的老头,歘的就出现在面前,盯着赵拓,夺过自己的茶壶。优哉游哉的坐上躺椅,唱着小曲,品着徒弟泡好的茶叶。
每有一个悠哉老头的出现,就有一个无辜的少年顶着水缸金鸡独立。
“师父我错了。”
“怎么错了?”
“我不该偷喝您的茶。”
“知错就好。”
这是年幼无知的赵拓会在师父面前求饶,到最后已经演化为,徐福来问赵拓,“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吗?”
“不知道。”理直气壮的回答,面对惩罚绝对不妥协。
因为妥协了该有的惩罚一样也不会少,时间一点也不短,索性赵拓就不承认了,起码心情舒畅。
“唱不尽兴亡梦幻,弹不尽悲伤感叹,凄凉满眼对江山….”师父平日里茶,哼着戏段子。
就差一个倒霉的小徒弟让自己折磨了。
赵拓忽然脑海中蹦出这样一个想法。
吓的快睡着的赵拓一个激灵,他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想法,小徒弟多可爱,怎么能这么欺负小徒弟呢。
对啊,他小时候多可怜啊。
可师父还是会欺负他。
我真惨。
宁静的村落适合疗养,浮躁的心在第二日被满村公鸡吵醒时依旧狂暴。
“李叔,你家的大将军是不是又偷吃金嗓子了!”